“钢盔可管用哩!出去打猎戴在头上能保护脑袋,摘下来还能当成一个小锅,烧水做饭都没问题。”
刘青山把钢盔挂着一个简单的架子上,底下烧着火,不一会儿水开了。我们拿出随身带的糖瓷杯,每人喝了点热水。
身上暖了起来,肚子却更饿了,大家都把包里的干粮拿了出来。
两包饼干,几个面包……杜军有两根火腿肠和一盒肉罐头,这些东西加在一起都不够我和杜军塞牙缝的。
刘青山道:“周围有挺多树,这么大的雨肯定落了不少鸟,怎么的俺也能打下来几只。”
他掏出了个漂亮的弹弓子。
“哎呀,你还有这好东西,小时候我打这个老准了,可惜呀!现在哥改玩儿枪了,手有点生,要不然绝对指哪打哪。”杜军接过比划了两下。
这东西东北的男孩儿从小玩儿到大,虽然简陋,打个麻雀、串鸡……非常管用。
雨基本上已经停了,刘青山和杜军结伴出去,没多久就拎着三只野鸡回来了。
杜军笑着说:“野鸡还挺多,要不是天黑路滑,我能整它个五六只”
“还有这玩意。”刘青山又扔出一只掉了头的麻雀,看来他打弹弓很准,一弹爆头。
梁力上前捡了起来:“你们都不要,那就给我吧。”
梁力是地道的城里人,没吃过几次烤麻雀,这次准备尝尝鲜。
我把庙门推开,迎面清新的空气让人为之一振,抬眼望去,虽然是黑夜,但看得非常清楚。
北边的天空乌云密布,南边到头顶这片没多少云彩,月亮还挺亮。整个天空呈现阴晴分明的状态,这情景让我想起了道家的阴阳图。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刘青山皱着眉头:“看着架势还得下雨,就这么点木头可不够,再去搂点吧!”
刘青山的野外生存技巧非常丰富。
他留下梁力和两个女生在大殿看着火堆,其他人到周围的树下找掉落在地上的枯树枝。
回来的路上,一只不知道什么名的大鸟,被雨淋的像只落汤鸡,飞也飞不起来,我看准机会一棒子打翻。
刘青山说这是大雁的一种,个头比较小,嘴尖尖的,当地人叫它家巧雁,肉有点腥,用松木烧烤后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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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家巧雁,刘青山弄了一大堆松针、树枝,又让杜军找了好多宽大的树叶。
回来把那几张供桌也都劈碎,刘青山在院中挖了一个坑,把两只野鸡用泥土糊上,再用树叶包好埋在地下,上面生起火,告诉我们等一会儿吃叫花鸡。
钢盔中重新续上水,把火腿肠切碎,肉罐头打开,做成了一锅肉汤。
梁力独自在角落里的小火堆旁烤着麻雀,等到钢盔里的肉烂熟后,鸡也可以吃了。
刘青山把火堆移开,取出泥团敲开泥巴,一股香味就传出来了,到屋里掰开,嫩嫩的鸡肉引得人馋虫直爬。
也用不着什么调料,撒上点刘青山随身带的粗盐巴,几个人围在火堆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滚烫的肉汤,带着树叶清香的鸡肉,七个人都吃的满嘴流油,光肉汤就添了三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