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腾挑眉,“见到人了?”
李管家添油加醋的说:“没有,沈家的人架子大,别说沈云天或者沈从容,就连大少爷都没下楼,到底是我人微言轻,所以才被看轻。”
郝滕立刻仰起脖子,满脸的不悦,“好大的架子!你代表的是我,沈默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是啊,我也琢磨着他们应该知道我是代表您过去,不过……”
郝博华冷冷哼了一嗓子,“爸,你也看到了吧,这就是沈家的态度,做错事的是他们,竟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也不知是谁给他们的底气,竟然敢这样小瞧我们郝家!”
郝博华在一旁火上浇油倒也不是为了挑起两家的争端,只是为了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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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让父亲知道,不是他无能,而是沈家欺人太甚。
郝滕却重重的哼了一声,“谁给的底气?那自然是傅家。”
闻言,郝博华不屑的出声:“傅家自身难保,傅雪一家三口都被傅南洲送了进去,傅宗泽已经死了,傅恒又是个没用的废物,傅家三个孙子,老大无心大权,老二疯癫,只靠傅南洲一个人,根本撑不起整个傅家,早晚会像当年的魏家一样,从豪门世家的圈子里被彻底抹除。”
郝腾不悦的怒斥,“无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魏家能消失,你以为……”
剩下的话,他没再继续往下说,显然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隐藏在其中。
对此,郝博华没有追问。
郝滕转移话题,“亚楠那孩子呢?这怎么一天也不见人影?虽然怀孕了,但是也得注意,万一孩子掉了怎么办?就不能像妍妍跟她姐一样一样省点心?”
郝博华立刻瞪了妻子秦诗悦一眼,“不是告诉你看着点楠楠吗?她人呢?她爷爷都来京城了,还在外边晃?”
秦诗悦不满丈夫的态度,但当着公公的面,她也只能赔着笑 ,“爸,楠楠白天去跟沈默选婚戒,还没回来。”
可父子俩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缓和脸色,。
郝滕一脸斥责,“随随便便选婚戒吗?这可是大事,婚戒要找最好的珠宝设计师定制,钻石也要精挑细选,这代表的不是她的戒指,而是我们郝家的门面。”
秦诗悦勉强笑了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人家的态度一直很不明确,婚礼也是一拖再拖,先前还发生了不愉快,所以能去选这个戒指,我其实也挺意外的。”
秦诗悦静静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其实就想说一句,人家都不愿意娶自己的闺女,婚礼都没答应,能选这个戒指已经算是让步。
更何况,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沈默的,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