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严肃，在君翊梵看来就十分可爱，小脸紧皱，像个白软软的包子，让人想要一口吃掉，抬手两指张开，捏了捏她的脸蛋，柔滑如腻，懒散说道：“嗯，问吧。”

似乎一点不在乎她要问的是什么，只想捏她玩。

姜清予沉下眼，一把抓过在她脸上胡乱动的手扣住，开口道：“攻击我的那三个是什么人？你知道的吧。”

后面一句是肯定，他虽然也在玄苍大陆，但凭着他知道紫月星辉，时不时大显神通进入她的空间，还有提前派了雾月守着姜家，这种种，总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

她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在修炼，对一些东西知之甚少，但也不是傻子，近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那三人口口声声要抓她回去，还有召唤出的神灵，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

都无一不在告诉她，她的不同。

君翊梵嘴角笑意一滞，眼底逐渐变冷，似有杀意泄出，“上界，圣殿。”

“圣殿？”姜清予微颔首，眼中闪过深思，听起来好像很神圣的样子，但想到那三人，眉心不由一蹙，“我听他们叫我娘圣女，圣殿和我娘有什么关系吗？为何要抓我们？”

君翊梵坐直身体，解释道：“清儿应当知道你娘亲是玄月族的吧？”

“玄月族？”姜清予微微一愣，“不是...玄天族吗？”

君翊梵微微一怔，很快回过神，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耐心解释道：“玄月族是现在玄天族在上界的名字。”

姜清予恍然，原来如此。

“那上界就是仙界么？”

君翊梵摇摇头，“上界很大，不止有仙域，还有妖域，魔域...，这些都属于上界。只不过下界飞升的修士都在仙域，而圣殿则是仙域众多势力中最厉害的一支，飞升仙域的人修无不向往进入圣殿。”

说这话时，君翊梵眸中闪过一丝讽刺，不过很快便淹没在幽深的墨瞳中。

姜清予没注意，继续问道：“那玄月族呢？在仙域是怎样的存在？”

君翊梵顿了顿，“玄天族比较特殊，因为通晓神灵，独立于所有人族势力，在上界的威望，无人不从。”

姜清予注意到他这里说的是玄天族，那玄月族或许不同。

果然，君翊梵说道：“但万年前世上神明消散，玄天族便日渐式微，这个家族大多擅长占卜，而非武力，没了昔日辉煌，久而久之改名为玄月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