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才人道:“臣妾唯一做错的就是迫于贤妃娘娘的威势,帮娘娘去买了哑药。求陛下开恩,饶了臣妾这一次,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贺临璋现在气得不想说话,陶顔言看了看垂泪的贤妃,又看了看想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的许才人,道:“许才人,你为何之前隐而不发,等搜出了哑药,你才说是贤妃指使?你的行为,很难让人相信,你之前没参与啊。”
许才人看向陶顔言:“臣妾刚才已经说了,臣妾人微言轻,是被贤妃压迫才帮她买药的。臣妾唯一做错的就是买药,可臣妾没有直接伤害任何人,罪责并不算大。”
“呵,真是巧舌如簧。”陶顔言说完,拔下自己的一根簪子递给李总管:“李总管,你拿着这根簪子,去刺许才人一下,记住,要刺个窟窿出来才行。”
李总管赶忙跪下:“陶婕妤,这……万万不可啊!”李总管差点要背过气去,怎么好端端的,陶婕妤要自己当着皇帝的面,去行刺一个嫔妃呢?他还想留着这条命多活几年呢!
贺临璋看了她一眼,她笑道:“李总管既然不敢,那香兰,你来吧。”说完,把簪子递给香兰。
香兰颤颤巍巍地接过,陶顔言道:“记住,就刺在脸上,要刺一个大大的窟窿,血要喷涌出来的那种,去吧。”
香兰这条命是陶婕妤救的,虽然不明白这时候陶婕妤为何要这么做,但主子的命令,她只好执行,于是捏着簪子就朝着许才人走去。
“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陶婕妤,你疯了吗?”许才人吓得连忙后退。
贵妃咽了咽口水,想劝,却又有些盼着陶婕妤在皇帝面前纵奴行凶,这样的话,她今日就有好戏看了。
众人都吓傻了,但皇帝不发话阻止,贵妃也没说话,下人们都不敢上前拦。
香兰一步步走近,许才人花容失色,连忙抓过自己的婢女挡在了前面,主仆二人都抖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