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fairy是绝对忠诚的。”

乔一凡想了想，“那我问你赛昂人的事情，你会回答吗？_”

fairy没了声音，至于哲，他则是脸色一变，不知道乔一凡为什么会提到这个词。

难不成...这个人工智能和赛昂人有关...

足足过了十几秒，电脑中才传出了fairy的声音，“对不起，我无权回答您的这个问题。”

乔一凡笑笑，早已猜到了会是如此。

他看向哲，露出一个温和笑容，“放心吧，姑且不用对fairy设防，就算这家伙有问题，我也能解决。”

哲点点头，也不再迟疑，“好吧，报道上说，那些家伙死于相互之间的火拼，这和你说的不一样。难不成...”

乔一凡其实早知道哲想问什么，“没错，我的能力已经没了限制，可以在空洞外使用了。”

“原本我今天的打算就是去个偏僻的地方测试一下的，却没想到摩尔斯少校给我制造了一个优良的测试环境。”

得到准确答复，哲嘴角抽搐，神情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乔一凡这个人了。

若说温柔善良，这家伙对待对手的方式可以说是残忍。

哲还没有忘记之前剿灭叛军的事情，这家伙面不改色，直接将围困他的叛军全部剁的稀碎。

而后在剿灭山狮的行动中，虽然乔一凡说中转站内的惨状是以骸所为，但哲猜得到那些是乔一凡做的。

像他这样的人，本该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才对。

然而在面对朋友，甚至是普通人的时候，他却始终保有一份善心，脸上带着的笑容总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看不懂乔一凡，不过他也清楚一点——不论如何，都不要成为乔一凡的敌人。

轻叹了一声，哲放下了疑惑，转而看向了屏幕。

“对了，在你回来之前，我和这个名为fairy的人工智能进行了一番交谈。”

“她说，她可以协助咱们的生意。”

话语刚落，fairy便接过了话茬。

“肯定：在我的协助下，累积式的空洞数据获取将不再必要，实时分析空洞的撤离路径将成为可能。”

“这正是我的核心功能。”

“不过这需要建立空洞内外的实时通讯，该项功能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