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昉平依然哭喊着说:“我娘亲都不在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为我谋划,我还怕什么祸从口出,我都不想活了。”
初春见赵昉平越闹越离谱,想着她肯定是因为死了娘亲得了失心疯了,但不可以让她再继续疯下去,要不然他们全部人都得完蛋。
于是初春抬起手,一狠心,一个手刀砍在赵昉平的脖子上,赵昉平翻了个白眼,终于晕了过去。
初春和其他三个丫头将赵昉平抬到床上躺好,盖上了被子,这才松了口气。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们这院子里的人已不像夫人还在生时那般风光,如果小姐的性子现不收敛一些,没有了夫人的庇护,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昉平这一晕倒正是时候,免去了又跪又拜,又要弯腰行礼的,我们三个被折腾得命都没了半条。
吃过晚饭后,杜夫人觉得回府也是孤零零一个人,日子实在难过,于是在我们的劝说下留了下来。
本来杜夫人不留下,我还可以和伊平同住一个院子,可是杜夫人留了下来,女扮男装的我只能另觅住处。
我本来是女的,搬去和锦平住也不太妥,只好去赵震远院里,寻了一处偏房,把迎春几个也带了过去,算是安顿了下来。
临睡前我去见了赵震远,赵震远的气色好了很多,本来他内力深厚,不是这几日太过劳累,再加上气急攻心,也不至于毒漫延得这么快。
我们唠嗑了一会家常,赵震远忽然问:“你的武功师承何人?那日你与周邬一战,为父看得出来你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下。为父在战纵横了几十年,才练得此般武功和内力,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我就知道赵震远一定会瞅准机会问我这个。
我半真半假地说:“我没有拜师,这套斧子功法是卫大总管教我的。我曾和你说过,我得到了白女巫的力量,这股力量刚得到时,力量非常庞大,我根本无法控制,力量在我的体内不断横冲直撞,一下子就帮我打通了奇经八脉,所以我的内力才会突然大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