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说明父亲陈在野的死绝对不是个人意外,绝对不是!
“妈,你还记得当年我爸是跟谁一起参加的饭局,又是跟谁一起游的泳吗?”陈牧道。
“小牧,你还是坚定认为你爸是被人蓄意谋害的?”
原本还在擦着眼泪的童雅被陈牧再是这么一问。
瞬间顶着一脸泪水再次呆滞起来。
“我就想解开自己的心结,要个明白而已!再就是就算我怀疑那也正常,像我爸那种主儿,他虽然从不会去刻意追求养生,但是高血压吃高胆固醇的海鲜,另外期间还喝了酒,最后更是跑去游泳,这些行为有多危险他不可能不清楚!”陈牧道。
“是,他不可能不清楚那些,可他自从投身商海后,就一门心思想做出成绩来,一门心思想证明就算自己离开律师行业投身商海,一样能创下不俗的成绩,为此..他一直就跟拼命三郎似的,尤其是有时为了促成一桩合作,除了良心与道德以及法律不容,他几乎是可以完全将自己豁出去的!”童雅道。
“先不说那些,妈..您就跟我说说我爸当年的饭局上都有哪些人,还有又是跟什么人游的泳,您还记得那些吗?”陈牧再问道。
“跟他一起吃饭的我大概还记得龚伟明,刘传君,何然,余成波,武安平,其他的我就记不太清了,而跟他一块游泳的,也是龚伟明余成波武安平这三人,事后他们仨还于心过不去,想给咱们家进行赔偿,但是被我婉拒了,而且我在婉拒之前也是征得了小牧你的同意的,这些小牧你应该还记得吧!”童雅道。
龚伟明...
余成波...
武安平...
刘传君..
何然...
陈牧知道。
当时肯定不止这几个的。
但是想让母亲童雅忆起当年的所有人员,肯定是不可能的。
时过十年,她还能记得这几个,已经不容易了。
“嗯,我当时说的是咱家不缺那点钱,他们能有那份心就足够了,毕竟再多的补偿也换不回我爸!”陈牧道。
“小牧,恕我说句你不爱听的,你所想的那种可能性,概率太低了!你爸他,真就是个意外,妈不希望你跟自己的心结过不去,妈心疼你!”童雅哭着轻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