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要不是看她一身病号服,小脸煞白煞白的,叶南茜真想把手上桔子扔过去狠狠砸她一顿,“我骂的脏,你咋不说你事情做的脏呢,苏布偶,霍砚森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苏念念,……
她弱弱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哪能想到就那么巧,我妈第一天看到他睡沙发,第二天他就要了我,我就以为都是他跟我妈告状,然后又是他教唆我妈妈给我下药的。”
叶南茜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你爹的苏布偶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你这脑子不该学法律的,你该去学编剧写小说的,就凭你这脑洞,你也能大火的,而且OK,现在我确信了,你就是追霍砚森到火葬场他也不会想搭理你的,太欺负人了,他不要你了全是你活该!”
“……”
傍晚,霍砚森刚一推开病房的门,就见苏念念闷闷不乐地在窗边站着。
只开了床头灯的房间显得有些暗,她长发披散着,一身宽大的病号服站在那里,愈显娇小。
霍砚森放轻脚步走过去。
一直到他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明亮的玻璃上,苏念念才如梦初醒地仰起头,脆生生的叫着他,“霍砚森。”
“怎么下地了?”
苏念念摇头,“躺了两天我感觉自己四肢都快退化了,就想下地走走,而且我问过医生了,她说我没什么大事了。”
闻言,霍砚森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下午没再发烧?”
“嗯。”苏念念应声的同时顺势靠在他怀里,她牢牢地抱着他,“霍砚森,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