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清懒得理他地长腿交叠起,“说吧,一直给我打电话想做什么?”
“看你说的,咱俩感情这么好,我没事还不能给你打个电话啊。”商晋北说着朝他递了杯酒,“喝点?”
霍砚清没接,“有话直说。”
“……”
这回商晋北是真确定他心情的确很不爽了,因为他现在这死出简直是跟当年被甩时一毛一样。
意识到这点,他立马变老实了一秒钟,“其实也没啥,就是,二哥,森哥为啥离婚啊?那以前咱那作精嫂子不是每天提离婚他都不离的吗?咋地突然就离了?”
“没问。”
商晋北无语了,“不是,好歹是你双胞胎哥哥呢,离婚这么大的事,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啊,就算对他为什么离婚不感兴趣,你也把他约出来,哄哄他啊,离婚这种事,很伤身体的好吗!”
闻言,霍砚清看千年智障地睨他一眼,“他离婚他都不伤心,你着什么急?”
商晋北再次,……
如果说之前他就觉得这人今天不对劲,那他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他就是不对劲了。
眯起一双火眼金睛,他上下地打量了眼从进包厢起就臭着脸的男人,“二哥,你有女人了吧?”
原本专注想事情的男人深眸微微地眯了眯。
他眼神也没多吓人,商晋北还是被吓到了,他是皮,可他也不敢惹法医啊,不然鬼知道他哪天会从实验室里带些什么标本之类的放他身上。
“我瞎猜的,二哥你可别生气,”商晋北心怂嘴不怂,“不过说实在的,你这阴晴不定的,我倒是怀疑童映心那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回来了。”
“……”
凌晨一点。
商晋北坐在包厢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地拨了通电话给霍砚森。
那头几乎是秒接。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