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钟鹿瞬间绽开灿然的笑容,然后起身去更衣室了。
厉竞东却是差点内伤。
他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结婚了,竟然还要藏着掖着的。
钟鹿的旗袍很合身,也很素净,就是为了不抢风头,只是等她戴上那条翡翠项链时,那身旗袍瞬间就富贵华丽了起来。
钟鹿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叹气道:“要不我还是戴珍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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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翡翠项链太惹眼了,也太贵气了。
厉竞东挑了挑眉,钟鹿只好改口:“戴戴戴。”
不过她也坚持着:“就只戴这根项链吧,手镯跟耳坠别戴了,不然显得好像暴发户。”
实际上她是怕自己戴这一套价值连城的首饰,人会不敢动。
厉竞东表示满意:“这一根项链,也已经足够了。”
足够抵林媛媛跟程丽一身的行头了。
钟鹿自己或许不知道,这套翡翠首饰全世界闻名,当然也独一无二,价值连城。
裴瑾年当年拍下来,是出于收藏的目的,但厉竞东结婚,裴瑾年首选这套首饰做贺礼,足以看得出两人之间感情的深厚。
黑色旗袍搭配翡翠项链,出现在乔柯视野里的钟鹿,就是这样的印象:复古又神秘,高贵又冷艳。
乔柯眼底除了惊艳还是惊艳:“钟鹿,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好看的一个了。”
乔柯惊艳到失语,一时间只会用好看来形容钟鹿。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更是因为她这身造型而飞快地勾勒出了一部民国剧本,战火连天的乱世,不可一世的军阀与旗袍美人儿的爱恨纠葛。
灵感是种好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激动之下,乔柯顾不上自己一只胳膊受伤了,就那样抓着钟鹿的手兴致勃勃地跟她讲述了自己脑海中的这个故事,并且发誓要将它拍出来。
不远处的车里,厉竞东冷眼瞧着乔柯抓住钟鹿的那只手。
这个乔柯,是不是另一只胳膊也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