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恪深将门关上,慢慢悠悠的往她跟前走,但由于喝了不少酒,脚步有些踉跄。
温梨见状,迟疑了一瞬,起身去扶他,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梁恪深倒也没有拒绝,由她扶着往床边走。
他垂眸时,看到了她手背上的伤疤,不由得问了一句,“你这疤?”
温梨愣了一下,笑着回道:“没事。”
在农村生活,天天不是在田里干活,就是在屋里做饭喂猪的,受些伤很正常。
“我下次回来,给你带些药膏,可以去疤。”他自顾自的说道。
温梨点了点头,向着门口看了一眼,问他,“那些人都走了吗?”
“嗯。”梁恪深低声应道,随即又补了一句,“我跟他们说有些累了,今晚就不闹洞房了。”
他坐在床沿上,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搭在一旁,视线落在温梨身上,似乎在观察什么,又似乎只是纯粹的想看看她。
温梨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