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知何时被灌了水,浅浅一层水面映出她自己的脸。
“我们输了么?学姐是不是忘了。”眼前的薄雾挥开,逄峪扬起嘴角的脸闯入视线,“水,导电啊。”
下一秒,看台的众人只见百里衾被击出了保护罩,紧接着是百里穆,郭影,伊可。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场上发生了什么?”
“她们都被打了下来?那不就代表……”
“牛逼,如今的几大世族真是人才辈出!”
广播这时响起:“百里衾、百里穆,郭影、伊可,淘汰。”
清风乍起,墨鸳摆了摆手,赛场上的薄雾散去。
陶听刚看清,便见五人已经将她包围。
“……我认输。”
费易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到各个赛场,“第三场,一年院商醚,墨鸳,沈颂,屠先绪,逄峪,胜。”
满场哗然。
校长室,夏佐安德看着荧幕上因第三场胜利引发骚动的画面。
手环不断响起铃声,他没动,只叹息一声。
“瞒不住啰……”
屠先绪蹦蹦跳跳地回到座位,“怎么样,有没有被我帅到?”
“大败四年院啊,你不帅谁帅。”封兆话锋一转,“啊不过,跟本少爷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你滚,承认别人比你优秀,很、难、吗?”他一字一顿地说,还抛了个媚眼。
封兆:“……”好恶心。
商醚沉默着,对上了可都擎川的视线,“单东言和百里衾的银铃,是巧合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可都擎川道。
“可百里衾身上并没有这种气息,单东言是活物,银铃是死物,这奇怪的气息又是从哪里来的?”商醚问。
“你们在说什么?”轺三夏撑着椅背,“赢了比赛怎么还不高兴啊,单东言又是谁?”
商醚简短地将单东言的事跟他们阐述了下。
“那银铃上的精神力确实给我一种很压抑很强大的感觉。”南吹宁道。
余笑笑:“既然有疑点,不如找个时间问问?至于那个单学长,老师们总不会不知道吧?”
不远处,百里衾百里穆两姐弟正朝这边走来,商醚颔首,“希望是我们多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