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不到五分钟,许喜艳看了看时间,见大门口依旧没有动静,愈来愈不耐烦。

“我看小醚啊,就是被姐夫宠的太过了,竟然敢让长辈等这么久,真是不成样子!”

钟管家:“……”

你跟我家小姐能比吗,一天天吸我们商家的血,你和你儿子连赤乌脉旁系都算不上,全靠着家主这层关系才能进赤乌一脉,今日不请自来,怕不是得到了小姐要去费里斯特圣校的消息,带着你那不入流的儿子来攀关系了。

求人还没有求人的态度,现在来这摆架子,不过是仗着我家小姐好说话罢了。

钟管家心底骂骂咧咧,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小姐是赤乌脉百年一遇的天才,她这个年纪就能修到如此地步,是其他人怎么也比不得的,我们家主自然看重,这赤乌脉上下,就是大长老也纵着她的。”

言下之意,你算个什么登西。

许喜艳听了这话,脸色青了又青,“钟叔,我是看你是商家老人,给你几分面子,一个商家下人,敢跟主人家这么说话?”

“我对家主和小姐自然是不会的。”钟管家笑容不变。

云天地段,商醚慢悠悠地走着,欣赏沿途的美景。

忽地,一声惊喜的声音传来,她侧眸看去。

“墨墨!?”

“商商!!”墨鸳一下子跳到她身上,“呜呜呜肯定是蚂蚁之神听到了我的愿望,还真让你出现在我家门口了!”

“什么神??”商醚掏了掏耳朵。

“蚂蚁之神!”墨鸳指着身后大院子里,一棵老树下一排排行走着的黑色点点,“我正跟它们许愿呢,然后一睁开眼就看见你了。”

商醚:“……有没有可能,我们住在一个地段。”

与蚂蚁没有关系。

墨鸳从她身上下来,“你也住这里?那你现在是,着急回家吗?”

“对啊!有个极品亲戚来了。”商醚兴奋地搓搓手,“在爽文里学到的手撕情节可算有用武之地了。”

闻言,墨鸳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你、你悠着点,别给人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