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玛抿着嘴点点头,那样子和当年的王靳薇一样,卫铭就喜欢看她的这个样子。
吉木可伸手端起加玛的下巴,拉到嘴边,亲了一口加玛柔软的嘴唇。
“干嘛!”加玛轻轻的推开他的手,“你的伤口不疼啦!”
“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吉木可坏笑着说。
“讨厌,”加玛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情,色相!”
“那你和我说说大将军矛坎回来的事情。”吉木可说。
“没有什么,”加玛说,“你受伤了,本来要办的庆功宴也取消了。”
“对了,听到一个你感兴趣的事儿,”加玛说,“我在屋外听到矛坎说呼莫说自己是薄文宇,他认识卫铭。”
“薄文宇?”吉木可惊呼道,“呼莫说自己是薄文宇?还认识卫铭?”
吉木可一把抓住加玛,“你听清楚了?”由于用力过猛,他的伤口有些疼痛。
“你慢点,是不是伤口疼了”加玛说,“用不用找医官看看?”
吉木可摆摆手,“没事儿,”他自言自语的说,“呼莫说自己是薄文宇,薄文宇。”
“我想他应该是装的,”加玛说,“因为你说你是卫铭的事情,宫里的人都知道,他是想这样可以让你放过他。”
“我原来说过薄文宇这个名字吗?”吉木可问。
“说过,什么薛令来,薄文宇的,”加玛说,“呼莫一定听说过。”
是啊!如果很多人都知道自己总说薄文宇这个名字,那呼莫就有可能装疯卖傻说自己是薄文宇。
“可是他就算是装疯卖傻,也不至于说自己是薄文宇吧?这可是容易露馅的。”吉木可说。
“什么露馅?难不成还真有这个人?”加玛说。
吉木可知道没法让他们相信,也就不再解释了,把话题一转,“你对呼莫了解吗?”
“不了解,”加玛说,“他原来在德尔都,后来他父亲到冷江府当府令,就全军搬进冷江。”
“他原来也是德尔都的,那你们没见过吗?”吉木可问。
“见过,”加玛说,“好像是十多年前,当时我和阿爸给他看病。”
“他长的什么样?”
“挺高挺瘦的,脸挺长,眼睛不大,鼻子好像挺尖的。"加玛回想着。
吉木可感觉加玛描述的和薄文宇差不多。
“他当时有些迷糊,糊里糊涂的,好像是掉进药泉潭腌的。”
“掉进药泉潭?”突然想起,自己和王靳薇都掉进药泉潭,然后变成现在这样。
又是掉进药泉潭。
吉木可感觉呼莫就是薄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