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王美娜想通过卫铭,了解人类在进入地下之前的真实情况,特别是主流思想,因为她相信,人类在地面上的时候,才是人类应该有的状况。
“卫先生,”王美娜说,没有爱德华在场胡搅,她感到轻松了许多,“在你看来,人类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卫铭说,卫铭从克尔顿那里了解一些大兴的发展历史,特别是王美娜主政以来的一些情况。
但他没想到王美娜的思想竟然如此深刻,与他谈这种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问题。
“这也是人类追问最多,回答最多的问题,”卫铭说,“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只能谈谈我个人的观点。我觉得人类生存的意义在于造物主赋予的使命,就是管理地球以及地上的一切。地球是我们的赖以生存的家园,只有地球好我们人类才能好,这一点大家都能理解,只是我们在管理地球的时候,因为我们的欲望,使管理变成了索取,把地球当成我们满足欲望的源泉,竭泽而渔,最终人类受到惩罚。”
“是啊,”王美娜感慨的说,“管理的目标是管好,而不是管理者好了,管理的对象差了。”
“这就是组织管理者悖论,”卫铭的情绪有些高涨,像这样的谈话他还是比较喜欢的,“一个组织的管理者本来是要把组织管理好,但是,由于管理者的私心,把组织当成满足欲望的钱包,不断地掏,掏,组织的管理者成为组织的破坏者。”
“究其根源就是人的欲望。”王美娜说。
“是的,”卫铭说,“由于人的欲望,错把管理当成主宰,滥用自己的管理权。一个组织还可以预防和制止这种现象,因为管理者的私欲是个人现象,大家可以认为是丑恶的。而整个人类就不同了,整个人类变成了管理者,为了满足人类的欲望就不是丑恶的了,甚至是光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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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无法避免了吗?”王美娜问。
卫铭思索了一下说,“敬畏”。
“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