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伦这么多年来都是自己动手,这对李思特来说,是巨大的挑战。
“是么……那现在就把十年以来的,全部都给你补回来!”
李思特开始上强度。
发烫的肌肤,淋漓的汗液,几缕散在脸上凌乱的淡金色发丝。
房间内的氛围从香艳,上升到……甚至可以说是狂乱。
“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无法地带。”
此时此刻。
亚兰境内。
卡司塔行省,都格丽,一间甜点铺内。
环境整洁干净,是都格丽这种大城市里,随处可见的冷饮店。
“王……”
不等葛力姆说完。
“都说了,在外面不要这样叫,低调知道吗,你最好还是不要说话。老师说过,诸般美德,首选沉默,既能避免暴露自己的缺点,也能窥见别人的不足。”
阿兰妮咬着纸吸管,都格丽这边的果饮真不错啊。
她穿着十分得体,头发是介于银色和淡金色之间非常瑰丽的颜色,瞳色是相当稀有的琥珀色,皮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捧着杯子的指头纤细修长,衣着虽然朴素简单,但穿在她身上也有了浓郁的贵气,吊带黑色裙子开叉到大腿一半,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对黑色情有独钟。
整体气质所透出的非凡贵气,哪怕是普通贵族千金,也没有那种气场。
而反观她的骑士随从,则完全是两种画风。
这个两米二左右高的男人,背后栓着一张恐怖的大弓,即使他的身高已经足够吓人,但这柄通体银色磨损严重的巨弓,也是斜着背的,长度恐怕有三米,根本不是为人类准备的武器。
而他身侧放着的箭筒,如果可以说是箭筒的话,里面的“箭矢”,都是一根根两米的长枪。
他没穿甲胄,只是平常的便装,脖子上有着一圈环状的缝合伤痕,估计缝了不下两百针,极度骇人,仿佛被斩首过一样。
正值青壮年,黑发短发如钢针般耸立,鹰隼般的锐利眼眸藏着极深的冰冷。
手上沾染太多性命,会自然而然的散发着血腥味儿,说是气场更合适,但普通人感受不到,只有道上混的,同样沾染性命的人才能察觉。
店里有一个黄金级冒险家,在目光瞥过葛力姆的时候,只感觉有尸山血海在往这边撞过来似的,当即胃口都没有了。
阿兰妮教训着。
葛力姆根本不敢反驳,开始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言听计从。
哪怕是阿兰妮叫他去死,他也只能照做。
“啊,只有第一口好喝,多喝几口就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