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植精神一振,道了一声。
门被推开,充当他保镖、司机、助理的梁博远匆匆进入。
“站长。”
梁博远急忙禀报道:“一处的烟雨楼一个人前来求见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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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伟植面皮抽搐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处和二处在抗战之前,不仅各拉各的车,而且相互之间敌对、较劲都是常事。
抗战之后,虽然一致对外,但也是各自为战。
因为抗战之前双方的仇怨太深了,根本合不到一处去。
所以抗战之后,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从不插手对方的任何事务。
今天一处的人登门,而且是一处的重量级人物烟雨楼。
烟雨楼啊!
一、二处斗了那么多年,谁知道烟雨楼的底细,长什么样子?
当初在沪市,铁门栓都没在烟雨楼手里讨到便宜。
这是什么样的人物啊!
你说是你是烟雨楼,怎么证明?
不过这个号称一处王牌烟雨楼的人,怎么找到这里的?
周伟植冷着脸道:“干掉他!”
梁博远为难,“他有委座手谕!”
周伟植目瞪口呆,“……”
难怪烟雨楼一个人就敢闯二处在法租界的大本营。
唉,又要搬家了!
这才一个月不到啊,怎么这个地点就暴露了呢!
但周伟植也不是吓大的,哼道:“老梁,带他到我办公室,通知全员戒备,情况不对就立刻转移,烟雨楼都知道了我们的藏身处,这地方不安全!”
法租界这群白皮猪,在国府战事失利之后,马上就对小日子一脸谄媚,答应了小日子的要求,准许小日子狗特务进入法租界抓捕抗日分子。
法租界看似安全,其实已经不安全了。
沪市站转移也是迟早的事,并不仅仅是因为烟雨楼知道了沪市站的藏身地。
该死的,必须问问烟雨楼,这个地点到底是怎么暴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