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里隐隐出现一种渴望,痛饮侵略者血液的暴虐渴望!
啪~
林琛猛然间醒悟,抬手果断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疼痛让他暂时恢复了清醒,心里十分清楚是自己是怎么失控的。
长期注射硫喷妥钠出现的药瘾,让他开始出现了神经错乱的暴虐渴望了。
要是他抑制不住这种随时出现的暴虐渴望,潜伏就是一纸空谈。
趁着清醒,林琛迅速去了一趟卫生间。
而后找来一根指头粗细的麻绳,绕了几圈形成活结,然后坐在沙发上,先把双脚一套,拉紧活结,顿时他的双脚就不动弹了。
最后用麻绳的另一头缠住双手数圈,用嘴角咬着麻绳,将麻绳拉紧,他又把自己的双手给绑了。
之所以绑了自己,他是生怕硫喷妥钠药瘾犯病的时候动静过大,引起公寓楼层左邻右舍的怀疑。
林琛相信自己,既然能生扛注射硫喷妥钠的危险,就能生扛长期注射硫喷妥钠形成的药瘾。
戒断硫喷妥钠出现的药瘾,就跟戒烟一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戒断药瘾,不坚决、不果断,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自己!
轰隆轰隆……
哒哒哒……
哪怕公寓的窗户关闭着,黑夜中的声音传播还是让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战争的枪炮声。
硫喷妥钠药瘾再次突破了林琛的忍受极限,暴虐的渴望再次在他的身体滋生……
……
清晨。
刚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齐泰,提着菜篮子走进了弄堂里的林氏早点。
“齐老板,买菜呢,今儿吃啥,老习惯吗?”
早点铺子的老板也姓林,对于齐泰这名认识了两个月的熟客,久而久之,他就记得常客齐泰的姓氏和饮食习惯。
“嗯,阳春面。”
齐泰点点头,脸上堆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其实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两个月来,他和周边的环境已经融为一体了,这样更利于他的潜伏,这是好现象。
将菜篮子放在桌子上,齐泰坐下,习惯性扫了一眼林琛往常出现的方向。
什么都没有?!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