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辞犀利,颇有点以后就要和“次郎”对着干的苗头。
很好,深田健很满意。
看完调查报告,深田健道:“其实三岛桑误解次郎了啊!”
误解?
三岛一郎在心里吐槽,我才没有,我是故意的,要不课长您看了调查报告怎么会那么高兴?
“在你们抵达沪市之前,我就委托次郎要好好照顾你们,给过他一笔经费,估计他看你们刚从本土来,身上没带什么钱,又没有领薪水,所以才会对你们施以援手。”
“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对我的嘱托阳奉阴违啊。”
“次郎潜伏金陵七年,对华经验丰富,你和你的情报班以后要和次郎的行动班好好合作,不要搞摩擦,让外人笑话我们特高课!”
听到这里三岛一郎差点没问候深田健家里的全体女性,让我和三浦桑搞摩擦的不就是你这马鹿吗?
深田健又道:“明天,从本土来的两个组的情报员就会抵沪,补充进情报班。”
“其中一个组的情报员都会中文,这个组还有几个人能流利的使用中文。”
“三岛桑,你明天去码头接一下两个组的人员,以后要好好督促他们,为帝国在东亚的事业努力奋斗啊!”
好家伙,又给他两个组,你和我说这不是让我和三浦桑对着干、针锋相对,我都不信。
三浦次郎也暗道声好险。
课长的心思真是太重了,没事都要整点事测试他们这些干活马鹿的态度。
……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骄阳透过没拉窗帘的窗户,直接照在公寓的沙发上。
耀眼的光线和三个闹钟刺耳的铃声,让林琛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然后就是一阵干呕。
虽然身体还是软得发虚,但与第一次注射吐真剂相比,身体的不良反应明显没有那么强了。
挣扎着起身,他颤颤巍巍的关闭了三个闹钟,为确保万一,闹钟都买了三个。
接下来,林琛喝了一大杯子水,虚弱的身体才稍微舒服点。
看着狼藉的茶几和沙发,他没想到自己昨夜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