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冲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低着头,他知道他爹要动真格了,所以说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爹,我真的知道错了……”
“来人,公子触犯临越律法第一百二十三条,念在初犯又尚未的手,杖责二十下,不许手下留情。”
随着刘县令的吩咐,县令府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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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陈清漓疑惑的看着他,按理说现在和凉夏的战争正处于紧要关头,他不夜宿军营就是好的,怎么还提前回来了?
“今天没什么事我就提前回来了,跟凉夏的这场战不是一下就能结束的,等过一个月忙起来估计你都要见不到我了。”
魏迟起身拉着她的手往房间走去,身后的丫鬟小厮都远远的跟着,并不走近。
陈清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轻轻握住魏迟的手,柔声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
“听说云逸尘那小子还偶遇了你?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魏迟跟云逸尘也不是陌生人,毕竟平阳城隶属于衡王,他也常跟衡王府的人打交道其中就有怀淑郡主之子云逸尘。
魏迟的军队驻扎在平阳城和凉夏国的交界,倒也不受衡王管辖。
陈清漓听见他带着酸意的话忍不住就笑了。
“将军大人,您这是吃醋啦?云逸尘只是随手帮了个忙,哪敢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呢。”
陈清漓故意调侃道,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魏迟的脸微微一红,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但语气却软了下来:“我哪是吃醋,只是担心你。”
“那小子看着斯文,可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怕他是另有所图。”
陈清漓轻轻靠在魏迟的肩头,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魏迟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不过你也别怕,万事有我。”
陈清漓抬起头,看着魏迟深邃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