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过一次?”白玉张口欲问,却顿觉浑浑噩噩,如坠深渊,昏死过去。
“白玉!”赤鸟见势不妙,化作少女样貌,连忙探上白玉鼻息,白玉呼吸平常,并无大碍,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牛鼻子,你在胡扯些什么?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死过了?”赤鸟手持匕首,直直指向道士。
“你这鸟儿……噢不,应该说是姑娘?烦请收下兵刃,贫道并非阁下对手。”道士见鸟儿化形,并未有何慌张神色。“若是想得知什么,烦请往东,到了莱州。”
“我为何要信你?”赤鸟仍旧步步紧逼。
“姑娘无需信我,到了时候,自会知晓。”道士摇了摇头,并未作何解释。
“至于这位白玉姑娘……”道士摇了摇头,“身上秘辛甚多,我却无法明确推演。”说罢又看向赤鸟,“贫道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白玉姑娘曾经为你而死,千金易得,真情难求,姑娘当珍惜二人情义。”
“珍惜情义这话倒是不假。”赤鸟收回匕首,挠了挠头。“我姑且信你,料你也不敢怎么着。你若是有事,且先去吧,我在这儿照料白玉就行。”
“贫道无缘给二位添了诸多麻烦,此物聊表歉意。”道士从怀中掏出一物,“我鬼谷一脉素通丹道,此丹便赠予姑娘了。”说罢拱手以示歉意,随后径直离去。
“真是个怪家伙……”赤鸟望着道士的背影,并未追上。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玉才悠悠转醒,她微微睁开眼眸,带着一丝朦胧与困惑,轻轻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周围的景象逐渐在视线中聚焦清晰,她花了好一阵子时间才将纷乱的思绪和波动的心神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