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蒋母彻底急了:“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你家就是这么教你的,父母还没动筷,你就先吃上了,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呀,吃吃吃,吃个屁,给我放下。”
说着,她就要去抢秦逸手里的窝头。
秦逸任她把窝头抢去,然后又拿了一个,可说,这窝头真难吃,还有点喇嗓子,但没办法,他饿啊。
掰开窝头,他又往里夹了点菜,有什么事,先填饱肚子再说。
光吃窝头有点噎,他又盛了碗稀饭汤,也不知道蒋二笙自己在屋里吃噎不噎。
一桌子人被秦逸的操作整得目瞪口呆。
时下教育儿媳妇,一般除了老婆婆给立规矩,就是让自家男人给带回房里教育。
打媳妇儿在这时候的农村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现在,秦逸的男人不在,老公公不好出手管教,大哥大嫂除了嘴上说两句,也管不了别房的事,总不能上手打弟妹吧。
老婆婆倒是刺了几句,奈何人家跟没听见一样。
而秦逸就坐在那,任他东南西北风,不急不火,就是一个吃。
把蒋母气的要死。
她眼一瞪:“大壮,把你二弟叫过来。”
蒋父看着秦逸,一直听说秦逸在秦家跟骡子一样,吃的少,还能干,而且,性格软弱不知道反抗。
怎么嫁到他们蒋家来,就不好拿捏了。
难道是以男妻之位嫁了过来,伤了自尊,破罐子破摔了?
秦逸正好吃完两个窝头,填补了下空的有些难受的胃,他听到蒋母的话,笑了笑:“娘,叫他干啥,以后二房的事我做主,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闻言,蒋父皱着眉头:“老二媳妇儿,你一个房里人,做什么主。”
秦逸笑笑,端起稀饭又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道:
“爹,我听说,我生身母亲的爹是个秀才。”
要不然,他娘也不能给他起一个一看就不像乡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