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丞相觉得只要能让大秦往好的方向发展,就不是坏事。
几人听完马丞相的话,心思各异,有那相熟的则约着一起去喝茶品酒,畅谈一番,聊些近来发生的事,研究研究这朝堂未来的走向。
可别一不小心站错了队,办错了事,惹得跟赵明才、马明远一样的下场。
秦逸没管这些大臣是怎么想的,此时他正看着赵太医给萧鹤笙换药。
“赵太医,鹤笙手上这些疤都还能去掉吗?”
赵太医观察了下萧厂公手上的疤痕后,说道:“这种经年的疤痕是比较难消除的,不过,臣手上有一从祖上传下来的药方所制成的疤痕消散霜,如果能够坚持使用三四年,便能使疤痕基本淡化,看不出明显痕迹。”
其实,这还是他往谦虚了说的,他家那祖传的疤痕消散霜只要坚持使用,萧厂公这疤痕肯定会一点看不出来的。
不过,话不能说的太满,万一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没能达到预期效果,皇上和萧厂公怪罪下来可不好。
萧鹤笙垂眼看了看手上的疤,说道:“不用费心了,这疤不痛不痒的,长着就长着吧。”
这些疤痕有些年头了,他早就习惯了。
秦逸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道:“鹤笙用吧,我每天给你涂好不好?”
他看到萧鹤笙手上的疤,就想到萧鹤笙在他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呢。
萧鹤笙看着小皇帝哄他的样子,有点好笑,点了点答应了下来:“那好吧。”
赵太医眼观鼻,鼻观心,手上认真的帮着萧鹤笙上着药,心里则想着,怀里给皇上揣来的膏膏,皇上不是要用在萧厂公的身上吧。
皇上这么做该不会是为了皇权吧?
那牺牲也太大了。
不过,他抬眸看了看萧厂公的长相,又觉得,或许是萧厂公牺牲太大了。
失了身,又失了权。
“萧厂公,臣看了看这伤口,今日再包扎一天,明天只需上药即可。天气炎热,长期包裹伤口并不利于恢复。。”
萧鹤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臣明日再来给萧厂公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