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烨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大公子,现在可以说了吧?统领私兵的令牌在哪里?还有,你可还有其他事要告诉本世子?”
林烨眼神微闪,“令牌在军营我的营帐里,我放在了床头的暗格里,没有带出来!
至于其他事……我没有什么事要告诉世子您了,我的事您基本都掌握了,想瞒也瞒不了您,不是吗?”
离南渊笑的意味深长,“这倒也是,确实想瞒也瞒不了!”
林烨应和的点头!
见状,离南渊无声轻笑了一下,转身边往外走边吩咐:“给林大公子换一间好一点的屋子,再给他将伤口上药处理好,好生照顾着。”
清风闻言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自己则跟在离南渊身后出去了。
等到了离南渊的屋子,清风迫不及待的问:“王爷,他说谎了,应该不是诚心归顺成王世子的,您怎么不拆穿他,还给他换屋子?
而且他说的令牌藏在他军营床头的暗格里,很可能是假的,说不定有什么猫腻了,咱们还要去取吗?”
离南渊不慌不忙的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本王知道他在说谎,但也不完全都是谎话。
他藏令牌的地方应该是真的,只是要拿令牌,恐怕会生出一番事端!
他的目的应该是引导我们去拿令牌,从而让军营里他的嫡系知道他遇险,进而通过拿令牌的人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闻言,清风一脸惊讶,“啧啧……这狗东西心眼还真多,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属下差点就相信他是真的无计可施,彻底归顺成王世子了呢?”
离南渊冷笑,“心眼不多,他能安然无恙的在鹿州军营待这么多年?还能哄得十五万私兵对他信任有加?
别小看任何一个人,指不定在什么时候,他就可以从背后给你来一刀,到时候,你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行吧,清风承认,他想的过于单纯了,这些玩权谋、玩脑子的心都黑,不止黑,还脏!
犹豫着开口:“王爷,那咱们还要派人去拿令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