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这次出使皓镧国,只要展现出诚意就能促成两国之间的建交,没想到庆帝李坠庆却提出这样一个无理要求,简直就是赤裸裸地羞辱皓镧国!
如果皓镧真的和庆国开战,那么损失最大的就是百姓,而且还劳民伤财,对皓镧将是很大的损失。
想到这里,简珩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若是李坠庆敢再欺负皓镧,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另一边,丞相府中,李丞相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身为丞相,他的工作本来就很繁忙,如今还要处理庆帝丢过来的这些奏折,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他揉了揉眉心,心中暗自腹诽,真不知道庆帝这个家伙在想些什么,居然把这么多奏折都扔给他,难道他就不担心自己会累垮吗?
李丞相无奈地摇摇头,只好拿起奏折,开始批阅起来。
李坠庆正在喝酒,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一脸郁闷“怎么回事,孤难道是感冒了?”
简珩想了许久,决定再去会一会李坠庆,这次她一定要让李坠庆知道不与皓镧建交是他的损失。
听闻他在御花园饮酒,便拎着佳酿直奔御花园。
月白色的衣袍被秋风带起猎猎作响,步履匆匆的赶去御花园。
李坠庆正在喝酒,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一抬头,发现是简珩,不由得一愣,随即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哟,这不是皓镧国的使臣吗?怎么又来了?”
简珩走上前,将手中拎着的两坛酒递给李坠庆,一脸诚恳地说道“庆帝,之前多有得罪,还请您见谅。这次我来,是想和您谈谈我们两国之间建交的事情,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李坠庆接过酒坛,放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孤还是那句话,你们若是想和庆国建交,就把贵国长公主嫁过来,否则一切免谈!”
简珩闻言,忍不住皱眉“庆帝,您为何一直对我们皓镧国的长公主念念不忘呢?”
李坠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简珩“难道你们皓镧国还有别的公主不成?”
简珩看着李坠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强压着怒火,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实不相瞒我们皓镧国没有公主。”
李坠庆看着简珩一脸无奈地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既然没有公主,那你们皓镧国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简珩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坠庆,怒火中烧“庆帝,您如此强人所难,未免有些过分了!”
李坠庆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孤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又能如何?”
简珩看着李坠庆嚣张跋扈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狠狠泼在他脸上,厉声道“庆帝,既然如此,我们两国也不必继续谈下去了”
李坠庆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酒水,一时间怒火中烧,一把掐住简珩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敢泼孤!来人,把这个皓镧国使臣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简珩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双手用力想要掰开李坠庆的手,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但是她依然没有示弱,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坠庆,冷哼一声“庆帝,就算入大牢,我们皓镧也不是任人鱼肉的软柿子。”
李坠庆冷笑一声,用力将简珩推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皓镧国就算不是任人鱼肉的软柿子,又能如何?在孤的眼里,你们皓镧国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简珩被推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咳嗽几声,怒视着李坠庆“庆帝,你欺人太甚!”
李坠庆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地擦掉脸上的酒水,打了个哈欠“孤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有本事你们皓镧国就反抗啊!”
简珩看着李坠庆一脸轻蔑地样子,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两巴掌,但是理智告诉她,这里是庆国,不能冲动“庆帝,您说这话是想挑起两国战争吗?”
李坠庆挑眉,漫不经心地说道“挑起两国战争又如何?孤还怕你们不成?”
简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一字一句地说道“庆帝,我承认,皓镧国现在确实不如庆国强大,但是,您不要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皓镧国若是全力反抗,您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李坠庆看着简珩一脸认真的样子,似乎被她逗笑了,忽然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随即嗤笑一声“皓镧国不过是个弹丸之地,就算全力反抗,也根本伤不了庆国分毫!”
简珩看着李坠庆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气得脸色发青,一双美眸仿佛要喷出火来,“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皓镧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大不了鱼死网破也要与您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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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坠庆感受着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脸色阴沉地盯着简珩“你竟敢打孤!”
简珩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打您又如何?您如此目中无人,公然羞辱皓镧国,难道还不该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