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在一旁，眼中充满了震惊，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这个离妄他争不过的，只有死去的白月光，会永远烙印在师尊她的心里。

可恶，活人淦不过跟师尊轰轰烈烈爱过的死人！

“师尊，离妄他已经死了，你清醒一点！”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对离妄的嫉恨，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嵌入了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少女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鬼气，墨色混杂着白色如云缭绕，飘渺阴森。

那是离妄留给她的最后礼物，合体期的修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她知道，她必须活下去，为了离妄，也为了自己。

“师尊，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你好好休息。”少年扶起少女。

少女点了点头，她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抬手之间撕裂虚空，和少年一起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之后的事情秦慕月已经知道了，鬼心给的鬼气是有代价的。

少女被秋水长老带头的天意宫追杀至覆月山，期间激发鬼心太多次。

鬼气侵蚀五脏六腑，深入骨髓，生机衰竭而死，至死都不愿成为鬼族。

秦慕月在一片梦界中缓缓苏醒，她感觉到一种极度的悲伤从心口溢出。

四周是一片朦胧的白光，她还是无法从那段回忆中挣脱开来，怎么醒来还是一阵一阵心痛。

“离妄........离妄.....啊.......！”她颤抖的手放在心口，死死攥紧衣襟，微微阖上猫瞳，一滴眼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