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很快完成了这份“讲话稿”的编写,不仅完成了编写,还非常高效的发往了茶会和其他好几个学生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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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支持学院内部公开透明的渚,肯定是不会对老师在电台上的发言或者莫名其妙出现在报纸上的演讲稿提出反对的吧?
渚看着自己手上的文件,气的茶杯都拿不稳了。
老师这是有意和自己对着干了——或者说这是铁了心的想要将补课部保下来了。
虽然补课部里面有自己的好朋友,但是学院的存亡之前,自己已经做出了牺牲朋友也要保全学院的觉悟,但不知为何,老师居然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苦心。
顺便还在讲话稿的最后狠狠的赞美了圣三一学院的公开透明的制度和管理结构。
公开透明?圣三一?
拜托,这本来就是一对反义词,茶会能如此稳固的掌握自己的权力靠得从来都不是公开透明的策略。
虽然原则上圣三一的学生才是学校的拥有者,学生们当然拥有知情权。
但要渚来说,这些内情大多都太过于沉重,以至于学生们没有知情权,只有无知权才是最好的。知道的越多就越会对茶会的保守腐朽感到不满。
反而无知才能让学生们和茶会都过得更舒服一点——无知只能让学生们没法得偿所愿,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为什么不能得偿所愿。
毕竟你不会将酒交给一个酒鬼,同理,也不能把内情交给想要知道内情的学生们。
总之,在老师组织补课部开始准备集中学习的时候,渚也决定了,重新将老师送到谈判桌上来。
事实再次证明,任何有效的协商向来都是在谈判桌之外进行的,而不是谈判桌上。
渚决定将老师再次邀请到茶会,商量一下如何让老师撤回自己的电台讲话,这并不是用权力堵上别人的嘴。这是正当的利用茶会的手段,为全体圣三一学生着想的负责手段——意在组织老师希望依靠“公开透明手段”公开讲话稿的正当程序,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泄漏或者不合时宜的公开——以及避免取后果。
也就是避免损害圣三一的学生自豪感和对学院的自信心。
就像水门事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