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来了省城,我不太搭理她,因为有一段时间我虽然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她救我脱出苦海,但是后面我慢慢习惯了当网管那种清贫的生活也就寡气了,我告诉你吧,我当网管的时候可比拿着某玉柱老板的钱天天住桑拿的时候笑起来清朗得多——我后面专门思考过这个问题,其实倒不是说我拿了不该拿的钱花的时候良心上有负担这类,我但凡良心上有负担那都跟女人有关系,花女人的钱我才浑身不舒服,花男人的钱,那对不住,在我的概念里咱们男人们就是弱肉强食谁生性谁勇猛谁扑上去抢到位置咔嚓一口血淋淋地咬下来,谁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吃——男人们的世界就这么残忍,没人会同情弱者可怜好人,这类行为都是嘴角边沾着血还在慢慢舔干净刚才扑上去搞脏的身子肚子里吃得鼓鼓的再也装不下的时候偶发的良心忽现,下次他饿了还是恨不得去你大腿上最肥的位置啃一口的,因此完全谈不上什么道德上的忏悔。我有的,大概也就是对这种毫无理由的铺张行为的一种劳累,因为,实话实说,花钱这个行为需要有一点意义在里面的,照我看大部分人花钱是为了炫耀,为了显示自己能力擅长刨捞,我好像就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