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是个蠢姑娘,过去和现在这种姑娘都很多,但是分别在于过去的蠢姑娘一般都会拿着一些普世价值伪装自己,因为她们自己知道如果被人看出来自己是个蠢货的话很多高级的东西她就得不到了——现在的姑娘不是的,她们一般是蠢得理直气壮,完全就是个快感生物也就是俗话说的荡妇,还要求男人能对她忠诚,能对她尊重,哪怕得不到他的心起码也得到他的钱——我不知道,也许是现在这个时代人类的普遍智力是降低了吧,反正过去不论哪种愚蠢大家都要象征性地伪装一下的——哪怕你骗我,麻烦你也装出一个职业骗子手的基本素养来,硬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现在满大街就是这种硬骗的选手,装都不装就是蛮干,让人看着害怕。
至于班花嘛,她是实在太蠢没有什么道德观念,也没有检讨自己清理自己的习惯,对她来说日子都是一天一天过去的,事情都是一件一件发生的,前后所有在她身上发生的东西都不值得思考,她只要有这样的能力一辈子就能活得很好——具体就是,分辨一样东西好不好吃,分辨一件衣服好不好看,分辨自己今天的打扮漂不漂亮,分辨一个男人对她能有多好——不论是真好还是假好,这个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这个好能带来什么便利——她的全部生活就依靠这几个基本的判断就足够了。你别说,她倒是个享乐的好苗子,我要是包小三我就找这种姑娘,因为她不会给你搞事情,但是有一点你可记住了,那就是千万要把她别在裤腰带上,但凡你放手五分钟,不怀好意的男人比如我很容易就把她勾搭走了...
这姑娘傻到什么地步呢?那时候她在西安那个男朋友给她买了个手机方便他俩调情,寄回来以后她不喜欢那个颜色,就去专卖店里换,结果换她喜欢的颜色还要补二百块钱——我立马就给她掏了,当天我去抓她大宝贝她就再也不会反抗了,以前总是扭来扭去的让我不舒服,现在嘛,自己撩起衣服让我把手伸进去...你说这跟三岁小孩有什么分别,给个棒棒糖就骗走了,所以后面我没好意思跟她做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她实在太傻了,让我觉得欺负了小孩子...
她起先是跟另外一个追她的男生坐在一起的,开始的时候我没准备追她,我那时候看上一个高年级的姑娘,去追被人家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我考虑在班上还是要有一个抠切的姑娘的,毕竟你在大学里生活下去最多的时候还会是在班里,那找个姑娘逗闷子还是必要的,我当然就选了班花——
"滚!"我走到班花旁边,对追她那个男生说了一个字,那男的赶紧溜了,那以后我就跟她成了同桌。
但是班花这个人其实很无聊的,除了长得漂亮你跟她基本上没什么话可说,我都奇怪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如果是我的话,我不听课,总要找点别的干的,比如写小说,看漫画(那时候大学里也有租书的地方,不过我跟着富二代开始看漫画,《神兵玄奇》、《犬夜叉》这类),睡觉,或者找个人闲聊。你知道班花干什么吗?大部分时候就像一个智障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她是在想心事有什么惆怅或者快乐的表情产生出来,那我也服气,但是干脆就没有,单纯就是放空——我除了刚冲的时候很难彻底放空自己,成天都要琢磨点事情,实在没什么好想的我就去想《98拳皇》的角色和出招表,以及那些人的大招叫什么名字,所以我就理解不了这世上怎么有人可以什么都不想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呆坐的——班花就可以,她不是一节课俩节课是这样,简直全天都是这样,如果你看到她动了,那八成是从桌斗里拿出梳子和镜子开始梳头发...
她那个人就是那样的,所以我们说头脑简单的人自有头脑简单的好处,只要她有一个走正路的男人一直带着她也不会蠢到哪里去,我高度怀疑她连自己作恶的聪明都没有,一生都在别人的算计里滚来滚去,就像小孩子们玩的那种浴缸里的胶皮小黄鸭。后面她把男朋友、吊膀子和我的这个四角关系稳定住了,成天就开始给西安那个男朋友搞一些小小的把戏,比如用很小的纸折的千纸鹤,或者用塑料软管捆来捆去绑成的那种小星星,弄一大堆放在那种玻璃罐子里给她男朋友寄过去——我有时候无聊也会帮她搞这些,她那些玩意倒有一大半都是我弄的,因为这家伙耐性很差,弄一会儿就又去照镜子梳头发了——
其实那时候她的最当务之急还不是哄西安那个男朋友,而是怎么哄着我不要跟吊膀子放对,因为那个家伙很讨厌,经常跑到我们教室的后门叫她出去——这个时候我正在揉她的大宝贝,可能还会弹几下小尖尖,玩得正高兴她突然脸色一变把我的手一把拽出去,板着脸瞪我一眼,就好像我是未经她同意就敢抓她大宝贝似的,然后出去跟那男的撩骚...我是那样的,反正这姑娘也不是我女朋友,我只是摸摸罢了,人家跟谁吊膀子我管不着,但是你三番五次打扰我的好事,你小子就有点没有眼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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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上有一天我去给系花送情书,迎面撞见那小子过来(他一米八五左右,还是挺英俊的),我让他等等,然后我先去把情书给了系花,然后回来跟他说话。
"咱们约个时间吧..."我跟他说。
"行!"
"晚自习,这个时候你别来找她,其他时间我不管,我这人晚上的时候比较精神,我正过瘾你就来了..."
"啊?你不是要跟我约架吗?"那个男的跟我说。
"约架?你想约架?啧...人家有男朋友的,大家都是占点便宜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我真没想着跟他放对,但是我刚这么说就看见他眼睛里闪过一种鄙视我的眼神,看来他觉得我怕他,这种人也很常见,男人嘛,不碰一碰你很难让他服气的。
"也行吧,你看这个..."我伸出一个巴掌让他看着,然后突然跳起来狠狠抡了他一个嘴巴——他个子高嘛,不跳起来嘴巴打得就不舒服,因此上结结实实咣的一声,打得我手心疼,我在那里甩手呢,这货也一个巴掌抡过来——被灵犀一抓抓到,他用另一只手打过来,又被我正甩的那个巴掌抓到。
"好了好了,教学楼里不要打架,这下咱俩有足够的理由约一下了,晚上下自习吧,我在操场等你好吧——你小子头真硬,打得人手心疼..."我说完丢开他的手,看见他怔怔地看我,貌似也不动手了,就溜达着回去了教室——
我在那个大学待到开过新年晚会才走,也算跟班花相处得很久了,唯一一次感觉她还有点脑子有点感情就是那件事以后那个吊膀子跟她告状,她跑来跟我说话的时候——那时候她的眼睛里是有眼泪的——我是真没想到这家伙也会哭,也有人类的基本感情,可是她一张嘴跟我说话就又把自己的低智暴露了——
"你不要打他,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