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龄也带着惊讶之色坐了起来:“怎,怎么了?”
心里暗暗打鼓:该不会刺激到慕桓了吧?
慕桓看向房龄,无法淡定的焦虑神色,“我之前和周辰西领了证,但我现在离开了离婚证没去办。”
“什么!”房龄瞬间被震得喊破了喉咙,“你说我和表哥当初已经领证结婚了?”
神情凝重的慕桓点点头:“嗯,当初我让他帮忙我离开慕家,他就以结婚为要挟让我答应。”
房龄瞪着一双眼睛,难以置信的诧异,“表哥竟然趁人之危!你们,是真的结婚那种吗?”
“是真的吧?”听了房龄的疑惑,瞬间也不自信的慕桓,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
“我俩去了民政局,宣誓,领了结婚证,盖了章。但结婚证不在我手上,从民政局出来就被周辰西给拿走了。”
就是因为这个结婚证没在自己手上,当初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全然忘记了自己和周辰西已经是法律婚姻,也让她时常忘记和周辰西已经领证了这件事。
听慕桓说了这些,心里已经坚信两人是真实领了证的房龄,问:“所以,你现在担心表哥会来找你?”
“有点吧。”慕桓重新躺下床去,眼睛直直盯着房梁看,语气有些沮丧:“如果他决定和慕媛结婚,那和我的这个婚必须得离,到时候我必须得再见到他。”
她现在,挺抗拒见到周辰西的。
更不想面对他。
要坦然面对过去总得要有个过程,很明显她正处于这个过程里。并且在这个过程里,她不想会出现影响因素。
房龄也躺了下去,叹了一口气:“如果表哥非得要来找你,也确实是件麻烦事。但诚然你说的,这个婚必须要离,所以你最好做好随时可能会见到表哥的准备。”
“如果他,再把我绑住怎么办?”
“这,”房龄瞬间被问住了,“也是个问题。”
“唉!”不等慕桓回答,房龄又猛地长叹一口气,“我还是努力想想办法怎么拿到表哥的血吧,如果他不再被慕媛借运的话,情况或许能向良好的局面转变呢”
毫无头绪的慕桓只能附和:“但愿吧。”
现在设想也没有用,等事情发生再说吧。
“不过,”房龄突然话音一转,“有件事还挺奇怪的。”
“什么事?”
“我听说,表哥和慕媛现在是几乎天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可却没看到他们住在一起。你说,是谁不愿意住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