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练彩衣的以死相逼,杨辉在投鼠忌器之下。
不敢对练彩衣,有任何不轨的行动。
因此,练彩衣虽然成为了杨辉的妻子,二人结婚有十来年的时间。
二人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他们压根就没有夫妻之实,甚至从来没有过同床共枕。
甚至于,二人一直都是分居两地,杨辉都未踏足过,练彩衣的闺房半步。
练彩衣这一招,对别人或许有用。
可惜,对楚鸿羽而言,并没有半点的作用。
“你就是在威胁我吗?你尽管试试。就知道有没有用。”
“不要,停给我继续动手,往死里打。”
楚鸿羽后半句话,是说给血杀听的。
血杀在得到命令之后,不仅没有停手的意思。
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动作。
对着萧天赐的身上,就是一顿招呼。
萧天赐的惨叫之声。不断的传来。
身上冷汗直流,疼得他死去活来。
整个身子,蜷缩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你不是想死吗?尽管死啊。”
“你死了,我的确是什么都得不到。”
“不过我警告你,你若是死了,不仅萧天赐要死,还有你那儿子,本公子会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来呀,继续表演啊,给本公子表演一个抹脖子自杀。”
楚鸿羽冷哼一声,甚至拿出一柄匕首,就这么丢在了练彩衣的面前。
“这柄匕首上,藏有剧毒,见血封喉。”
“你若是想死,尽管往皮肤上轻轻一割,保管不出几秒钟的时间,就能够让你香消玉殒。”
“你……你就是一个无耻的狗贼。”
练彩衣满脸愤恨,死死的盯着楚鸿羽。
她并非一个贪生怕死之人。
倘若自己孑然一身,的确是可以一死,保住自己的清白,不再受楚鸿羽的胁迫。
可若是让萧天赐,与自己儿子萧向南,陪着他一起去死。
练彩衣压根就做不到这一点。
因为无论是萧天赐,还是萧向南,都是练彩衣最大的软肋。
“我……我答应你所有的条件,只求你能够放了天赐哥,不要为难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