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凑近亲亲他。
但想到自己不知有没尸气,还是忍住了亲他的冲动,转身轻轻关上了门。
客厅里,周禀琛手里拈着根烟不停摩挲着,却并未点燃。
在缅北那几年,我就私下里听基地里的医生说周禀琛烟瘾很大,时常咳嗽。
医生劝我要嘱咐周禀琛少抽烟。
我当时嘴上应下,但却从未看到他在我面前抽过一次烟,便也从未有机会劝他少抽烟。
此时他见我出来,有些局促地扔掉手中的烟,长身站起那双西裤包裹下的笔直大长腿就那么如夺命剪般一前一后朝我走来。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宛如从暗黑漫画中走下来的渡光王者,缓缓逼近。
那一刻,我只觉得一股威压朝我扑面而来。
我想,如果我还活着,肯定会面红耳赤心跳爆表。
这男人不对劲,以前在缅北时他给人的感觉都是清冷疏离。
现下他那眼神好像装了雷达般,时刻固定在我身上。
而且他绝对是故意的,大晚上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勾引谁?不言而喻!
终于他站定在我面前,俯身凑在我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廓上,令我不自觉羞得耷拉下了脑袋。
他柔软的唇擦过我的耳垂。
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
可下一秒,他说的话直接让含羞带怯的我当场石化,简直难以想象他37度的嘴能说出80度烧掉人脸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