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在监狱那段时间被不知谁收买的狱友拿各种钝器留下的,有些是姚梓彤身患抑郁症时自己弄的。
我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将姚梓彤这些年所受的苦痛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谢辰钰看到这些狰狞可怖的疤痕,下意识红了眼眶,“你身上……怎么回事?”
我紧攥的拳头微微颤抖,深深为姚梓彤感到不值,看向谢辰钰一字一句反问他,“你说能是怎么回事,一个被打上雌竞名号故意伤害他人的犯人在监狱里会遭受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还是说监狱里那些被找来欺凌我的人是你派来的?”
“我没有……”
谢辰钰踉跄起身疯狂摇头,嘴唇嗫嚅着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直接打断。
“你当初不是也看到其实是姚晴晴推人入水,致使那位港圈小公主撞到了脑袋成了废人,可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是我这个假千金抢走了姚家人对姚晴晴原本独一无二的宠爱,要我偿还她不许上诉,只要我一出狱,你就和我结婚,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
我双目赤红,声音哽咽得犹如沙砺碾过,“我在监狱里受尽苦头时,你和真正的凶手在外面甜甜蜜蜜,我在病房里毫无知觉做了三年植物人时,你和我的妹妹在环球旅行!”
“谢辰钰,你们包庇真正凶手诬陷我送我去监狱,却没有履行承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的每句话铿锵有力,如一把利刃直接扎在谢辰钰心上,扎得脸色惨白,扶在墙上的指尖惨白间不住地颤抖。
“对不起,我不知道……”
谢辰钰一手捂着胸口,目光死死盯着我手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人生第一次不自觉红了眼眶。
他回想起之前在病房里发现姚晴晴藏了我的手机,当时还暗自高兴姚晴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