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大师好几只大手压着我,我只感觉浑身手脚都快被拧断了,生怕这群功力不深的大师下一秒将我脆弱的身体扯断,反而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
正当大师们在长长的庄园走廊里七嘴八舌商量着怎么分一百万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这一群人的视线。
“放开她,不然我不能保证你们能不能竖着走出去!”
周禀琛就那么站在阴暗处。
走廊的灯忽明忽亮,将他整张脸也沉浸在诡异的氛围中,让人看不清他晦暗不明的脸色。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别管我,我是故意让他们抓我的,却悲催发现我双手被捆,嘴上也被人塞了布条,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押制我的那些个“大师”,不难看出其实就是几个会些功夫的练家子,会些旁门左道,但其实都没真本事,完全下山骗钱来的。
他们几个一脸不屑地看了看我,又看向周禀琛,语气轻佻,“没想到你这活死人还找了个相好的,看着身形还不赖。”
“是啊,这死娘们吃得还挺好!”
说着几人便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把我这“活死人”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我抬眸看见周禀琛阴鸷的眼眸逐一扫向在场的几个“大师”,那眼神犹如利箭在空中分叉成无数的箭身要将几人当场毙命,犹为可怖!
一如当初那次在缅北,基地老大听信谗言要他自证清白,他独自扛下所有的重罚,浑身是血地踩着钉子一步步挡下所有质疑他的团伙成员凶狠的攻击,最终还是赢得了那个生性多疑老大的信任。
自此基地里所有人都对他无不敬畏退缩,那个号称“冷面军师”的男人更多了一个“嗜血杀神”的称号。
后来我更是在他每日晨起练习拳脚的耳濡目染下,也逐渐学了些三脚猫功夫。
如今,他的眼神和当初破釜沉舟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的狠厉模样渐渐重合。
我深吸一口气,为这些个花拳绣腿的“大师”默哀两秒钟。
很快,走廊里,男人颀长的身影在空中翻滚,拳脚交缠。
不足三秒,刚刚还押着我不放的几人全都惨叫连连,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
周禀琛站在我面前,胸口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