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紧张到流汗,好在楚沐阳没继续揪着话题不放,插着口袋从他身边走过。
以他的判断,成为猎人的家伙应该是嵘墨。
想起和嵘墨的赌约就头疼,这只狐狸还真是奔着他喉咙来的。
宴会厅充斥着令人迷醉的酒香,一道道身影在幽暗的灯光下交错重合,这里是宴会外围,高级玩家聚集的地方。
中心处才是猎人的主场。
"张嘴!你的酒,给我全部喝下去",男人用力将酒杯抵在苏均唇间,
他狼狈不堪地被人钳制住手腕,按在地毯上,各色酒水染得衣衫斑驳,随着挣扎的动作,上半身几乎赤裸的暴露在视野中。
小主,
鼻腔里不断涌进的酒水,呛得苏均咳嗽不止,又一次吐出了强灌进来的酒水。
"妈的,这家伙嘴怎么这么硬?!"
眼见灌不进去,男人耐心用尽,气愤的将苏均甩在一边,四下寻找可以拿来用的工具。
他身后的人忍不住提醒:"喂,别乱来,受伤就不值钱了"
投注的猎物已经跑了一个,苏均在失去价值,那些宾客会闹的。
楚思铭饶有兴趣看着眼前的一切,嵘墨被人带走时苏均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几个人都拉不住,现在又认命似的,由人摆布。
荆棘城堡可不是上演深情戏码的地方。
他起身走向人群,周围的人识趣退到一边。
"你已经有感觉了吧"
楚思铭脚踩在苏均小腹,向下压如愿听人闷哼出声。
他搞出来的药野猪都扛不住。
苏均额间渗出细汗,半敛的眼眸透着点点碎芒,视线似醒非醒从他身上扫过,明明欲火焚身,神色也冷冷清清的。
他从男人手中拿过酒杯,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按住苏均,将苏均拉到他面前。
少年下颚绷紧,牙关咬得死死的,似是要向他表达宁死不从的决心。
"还真能忍"
楚思铭不由嗤笑出声,伸手拽下苏均的腰带,在苏均眼前晃晃酒杯,少许酒水溅在白皙的脸上。
"上面进不去没关系,从下面也是一样的"
"?!!"
随着戏谑的声音落下,冰凉的液体带着刺痛感流淌在皮肤,燃烧起的热量不断撕扯理智,无尽的空虚感拖拽着苏均向深处坠入。
周围肆意打量的目光,触手般游离在他身上。
好恶心。
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为什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面前出现许多嵘墨的脸,每一张脸都带着令他作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