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婶让仇青奎觉得,整个村的人都很温和善良。
“又过来送礼,真是个好孩子。”柳婶看着仇青奎手中的礼盒,笑得更灿烂:“刘庆丽有你这样的男人,真福气,她爹妈上午还对你赞不绝口呢,刘庆丽说在张罗婚礼,恨不得早点嫁过去。”
“真的吗。”仇青奎和柳婶边走边聊,柳婶的话让他有点意外。
“这还能有假,我像那种撒谎的人吗。”柳婶轻声笑起来:“我用这张老脸向你担保,千真万确,刚刚在田里锄草,刘庆丽还和我提起过你。”
“刘庆丽会锄草?”
仇青奎有点意外,停下脚步,盯着柳婶。记忆里,刘庆丽就不会干活。
“你这话说的,农村人干活不是很正常吗。”柳婶语气有点责备:“我们村可没有懒人,刘庆丽午后就一直在锄草,刚回家。”
锄草刚回家?
仇青奎忽然有了期望,或许自己真的想多了,刘庆丽怎么可能在肖明华车上。
脚步变得很有力,仇青奎信心满满,走向刘庆丽家院子。
小院宽广,堂屋是小洋楼,在花旗镇乡村可不多见。
走进远门,刘庆丽在浇花,看着仇青奎的脸,眼中满满的关切:“你怎么啦,谁打的。”
“肖明华那个狗日的,我家不是欠他钱吗,暂时还不上,就打我。”
仇青奎放下手中的大礼盒,大声骂着,见刘庆丽脸色毫无波动,他的心又放松不少。
似乎,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要不,我先把从你妹妹拿的三金先还回去。”刘庆丽轻声建议:“至少可以缓解一下,其他钱可以慢慢一起还。”
“那可不行,我是男人,送给自己媳妇的东西,怎么能拿回来。”仇青奎用力摆手:“你的心意我心领了,钱你就不用费心,我慢慢想办法。”
“你真好。”刘庆丽莞尔一笑,紧接着脸色又暗了一下:“这事,你妹妹也有责任,嫁过去,你家不仅不用还钱,还会有多钱。”
“别提仇青霞那个丫头。”
仇青奎脑袋一阵胀痛,仇青霞那丫头,能有刘庆丽万分之一体贴人,自己家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今天来,是为了我们的婚事。”仇青奎回归正题:“叔和婶在家吗。”
婚姻大事,自然要和父母商量。
“爹妈不在家,有什么直接和我说。”
刘庆丽笑了笑,揽过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