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继续调查老魏,把详细情况交给你们师傅。”
说着,徐嫣婷把几张钞票递过去,兄弟三齐刷刷立正:“谢谢师姑。”
小树林内,马连喜一直挂着,直到夜深,唢呐班演出结束,大家纷纷散开,边走边议论,有人才听到马连喜嘶哑低弱的呼喊。
倒挂时间很长,脑袋充血红肿,差点真的挂了。
“马连喜,你怎么挂着,难道练什么功夫。”
老光棍李大有把马连喜放下来,同时好奇地笑着。
“玛德,撞见鬼了,我喝点酒,迷迷糊糊就这样了。”
马连喜记着三个人的警告,没敢说出来,只能打马虎眼。
“你狗日的不是好鸟,是不是想进我们村偷东西,被谁抓住了。”
李大有老光棍的想象力非常丰富,立即引起大家赞同,马连喜手脚不干净,在农村,看演出或露天电影,家里经常空无一人,是偷东西好时候。
“我不是……”
马连喜急忙分辩,李大有立即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不是贼,谁把你吊起来。”
“就是。”
有人附和,也跟着起脚,可怜马连喜脑袋晕沉,脚步踉跄,一直被踢出风华村,屁股都肿得老高。
这件事,众说纷纭,手法有点像乔宇一帮人,但昨晚乔宇黄皮皮柳如燕都在忙碌。
一时揣测不透。
农村风俗,结婚第一天就宴请宾客,第二天上午,到女方迎娶新娘,下午返回。
严婷没有娘家人,就在花旗镇一家旅馆住一下,表示个意思。
接亲的是钱孙李的面包车,在当时还有很多保留拖拉机迎亲,算是很有排场。
整个风华村都张灯结彩,桥头放着花篮,新铺水泥路两边,树上挂着一溜溜红灯笼。
这花篮和灯笼,是上次迎接大领导用过的,农村人节约,舍不得扔,刚好派上用场。
面包车回到风华村,严婷就打扮得花枝招展走下来,旁边夏天西装革履,搀着一脸娇羞低着头的严婷。
旁边,有姑娘撑着红伞,遮住严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