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全没了。
莫三十七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娄钦言的脸,搂着怀里的人缓缓入睡。
大概是睡前一直惦记这事的缘故。
莫三十七做梦了。
梦中又回到初次的那一夜。
丞相府中的暗卫都被引开,周遭都是打斗的声音,隐藏在府中莫三十七伺机而动。
他翻窗而入,鼻间溢满一股奇异的幽香。
莫三十七掩着口鼻,欲想破窗离开,却还是没抵住药效,头昏脑胀,欲火难耐,跌跌撞撞地撕扯着衣服。
他想拿刀刺醒自己,撞上夺门而出的娄钦言。
肉体相撞的那一刻,莫三十七手中的刀砰地砸在地上。
他失去理智,一把扣住娄钦言的手腕,将人拽进了怀里紧紧挨着,想要获取什么,他还不知道。
反正,挨着就舒服了,不难受了,浑身爬着的蚂蚁好像爬走了。
燥热的躯体好像得到安抚了。
娄钦言挣扎,推搡他,他便贴得更紧。
莫三十七不知道怎么缓解,只顾着把碍事的衣物扯开,和娄钦言的身躯亲密无间地紧紧挨在一起。
后来两人纠缠着滚上了床榻。
娄钦言没继续挣扎,抬手拥住他,紧接着落在莫三十七脖颈处的湿吻,电光石火间点醒了他。
莫三十七朦胧间开窍,一发不可收起来。
他们一夜荒唐,行尽不可言说之事。
太阳已升起。
阳光透过窗户,缓缓照在莫三十七的脸上。
莫三十七意识有些混沌,脑中还净是梦里那些缠绵的画面,无意识地抬手搂紧怀里的人,贴上去轻轻蹭了蹭。
蹭一下还不够,脸颊也贴上去挨着。
娄钦言硬生生被莫三十七贴上来的脸拱醒,感受到莫三十七的异样后,他怒道:“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