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有这样还不够,怀驰想要更加真实的感受。
怀驰偏头咬住丁宴溪的耳朵,一会儿舔一会儿啃,嘴里还轻声呢喃着,“丁宴溪,下回别随意出手伤人,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要。”
丁宴溪彻底傻了,怀驰的所有小动作他都能细密地感受到,这人毫无顾忌地亲吻他的耳朵,还亲密无间地同他说话。
他的耳朵被裹挟着,深深地灼烧着。
“怀…怀驰。”
怀驰继续朝下亲吻着他的脖子,听到声音皱着眉头问:“怎么了?不让我看脸,亲亲脖子也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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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已经……”
“已经情断意绝?”
怀驰兀自笑了一声,神情不悦道:“丁宴溪,我可是头回跟鬼谈情说爱。咱们恋都恋了,你说断就断啊?你若是再说些什么人鬼殊途的鬼话,我跟你没完!”
“利用完我就跑,谁给你的胆子?”
“我帮了你那么多,你得给我以身相许!”
丁宴溪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紧到快窒息的拥抱慢慢退开。
丁宴溪松开手,微凉的指尖在怀驰的面庞上游移,有意无意地轻轻滑过方才打斗时的擦伤,“疼不疼?”
怀驰仍旧看不清丁宴溪的模样,眼前仅有一张面目模糊的脸,他只能依照识海中的记忆慢慢拼凑出丁宴溪的面容。
“不疼啊,小打小闹罢了。”
怀驰黑眸闪亮,他微微笑着说,“倒是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丁宴溪品性温良,平日里看起来是个好模样的好鬼,却极其容易动怒,发起疯来谁也不认。
怀驰曾触过不少霉头,也在丁宴溪手下吃过好些苦头。
不过,怀驰从未想过,丁宴溪也会为了他而轻易动怒。
“我不是打不过,我装的。”
丁宴溪静静看着怀驰,这人脸上的薄红尚未褪尽,鲜红的血液缓慢地从他的嘴角流出,衬得这张脸愈发地白。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怀驰正准备擦去嘴角的血迹,一只泛着青紫的手抓住他的手腕。
幽暗的室内怀驰只能依稀瞧见那黯淡的颜色,并不能完全看清楚。
“怀驰。”
丁宴溪轻声呢喃着怀驰的名字。
嘴角的血迹被慢慢擦干。
怀驰的唇瓣被一道冰凉裹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