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都是些平民老百姓,咋知道这办法咋解决啊。问了街坊邻居,叫来了大夫,就是没法让他好起来。

也就今天有衙门的人上门来,说是要做啥……回访?

他们问了我们一些问题。玉儿可能就是那会儿,悄悄跟官老爷们问两位国师的事情。”

老板娘越说越觉得委屈。

他们一家子,老老实实本分了一辈子,哪曾想还会摊上这么一档子事。

情不自禁之下,又要哭红了眼。

江河心里甚是奇怪。

又是‘狐朋狗友’,又是行为反常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江哥哥,我不想修仙了,我再也不想修仙了。我只想爹爹能醒过来,求求您了,您帮帮我爹爹好不好,我给您磕头了!”

但见母女俩又要哭起来,江河也来不及细想,搀扶着小丫头没让她就此下跪,急忙道:

“还是先让我们过去看看再说吧。”

母女见江河有意施善,心头又升腾起一抹希望,连连点头,把江河一行人带到了主卧。

可还不等老板娘推开卧房门扉,一直陪在鱼幺幺身边的小疯,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汪汪”地狗叫起来。

“小疯,别老乱喊乱叫的!”

鱼幺幺有些后悔带小疯出来放风了。

她虽然年纪小,但也分得清场合,人母女俩都还在伤心难过呢,你这没事儿乱发什么疯?

但小黑灵性地“呜呜”两声,好似在示意它并非胡乱叫喊,又连忙跑到门扉前,“汪汪”两声,好似迫不及待地要进去似地。

毕竟是国师身边的土狗,老板娘也不敢怠慢,连忙开了门,让小黑跟团黑风似的窜了进去。

“哎呀,你别乱跑!”

众人随着小疯的脚步跟了进去,却见这条黑漆漆的小土狗,正踩在主卧的床榻上,那床榻上分明躺着背对他们的男子,但并未因客人的到来而打什么招呼。

“这是人家的床,你快下来!”

小姑娘简直是又气又恼,就要冲过去把小疯抱下来。

但小疯却忽然看向江河,又向着床榻上的男人“汪汪”两声,随后纵身一跃,轻手轻脚地落在地上。

随后,不知怎么地,它忽然“呜呜”两声,随即,整个身子便和蔫儿了似的瘫在地上,不作动弹。

江河紧皱眉头,霎时间想到了什么。

精神萎靡、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连吃喝都没了动力……

小疯见江河没有回应它,又故技重施,表演了一番‘精神抖擞’到‘萎靡不振’地转变。

明显是在提醒着江河什么。

江河顾不得其他,连忙走上前去,越过床榻去观察那躺在床上的安大义。

却见安大义整个人颇显瘦削,精神萎靡之时,却微微眯着双眼,明显是清醒的状态。

果然!

此时此刻,江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翻腾。

他堪堪回过了神来,就连唇瓣都在不住地颤抖:

“这是——积郁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