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情还早,完全可以从长计议。
祝穗岁想到了另一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道:“寿爷爷,您知道海宸琰么?”
按照关系来说,寿老头是海家家主的唯一儿子,那海宸琰,应该就是海家其他房的?
算来算去,寿老头也不是没有亲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在一个地方,寿老头却没有要相认的意思。
祝穗岁并不觉得寿老头不知道,他连藏宝轩都知道,这些年肯定是在韬光养晦。
闻言。
寿老头却是语气很淡:“那小子你不必理会,学了半吊子水,做事就不管不顾,对外用的还是海家的名头,事实上他那爷爷,早就被我父亲赶出海家了。”
听起来好像有故事。
祝穗岁张了张口,想要问情况,可有觉得自己这样,有窥探别人隐私的感觉。
正当她犹豫着。
寿老头看了她一眼,道:“他拿着海家的名头招摇撞骗,你却是正儿八经得我亲传的,不要和他混在一块,免得害了你。”
祝穗岁想了想道:“不过他最近一直在调查这一批瓷器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有没有他家的手笔也不得而知,找瓷器恐怕是想要找我,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寿老头回道。
得了这话,祝穗岁自然就明白了。
她点了点头。
本来和海宸琰就不熟,而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在自己看来,并非是君子所为。
寿老头还是不太放心。
“最近你若是有空,每日来我这里待三个小时,你起步太晚,就算脑子聪明,要学的东西这么多,也要下足了功夫,要不然等藏宝轩那拍卖会开了,你去了那边,就怕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