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愤怒,导致很多细节,祝穗岁都没有去关注。
这也是人之常情。
人容易被情绪所左右。
看祝穗岁真生气了,陆兰序也顾不得再问,按住人在自己的怀中,看着她冰冷刺骨的目光,神情凝重,语气认真的解释了起来。
“穗穗,你先听我说,这对耳环我买的时候,本就是要送给你的。”
祝穗岁冷笑一声,“狡辩。”
男人骗起人来,什么鬼话都能说,就算清风霁月的陆兰序,看来也不例外。
陆兰序没有受影响,继续道:“冬至那日,我并不是故意不来吃晚饭,事实上我已经在出发的路上,当时路过了福德润,我一眼看中了这一对耳环,便想要买下送给你,只是没想到临时接到通知,要开临时会议,我便让人将这对耳环送往陆家大宅给你。”
这话听得有理有据,看陆兰序的样子,也并不像是骗人,可祝穗岁全程都不知情,如今听起来自然是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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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可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你真的要送我,为什么这对耳环,我这个收礼的人半点不知情呢。”
陆兰序:“你听我说完,耳环交给了母亲,可没想到母亲却是弄丢了,告知我的时候,她已经在爷爷那找过一遍,都没有踪迹,我也不能怪母亲。”
“东西都弄丢了,到底没有送到你的手里,我也不好和你说这些,这才又去定做了蝴蝶手链,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母亲,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串通,她说的只会是实话,不过听你说起来,你是在别人那看到了这对耳环?”
所以是这么回事?
祝穗岁还有很多的疑惑,但看肢体动作,显然是信了一大半了。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事情来龙去脉说给自己听,要是陆兰序提早编好的,那他也太过于厉害了。
更何况祝穗岁仔细看过他的神情,没有一点说谎的痕迹。
再不济还能去问焦山芸。
就如陆兰序说的一样,他没有时间通知焦山芸。
祝穗岁这会儿冷静了下来,“我刚到这的时候,就看到有个女同志,耳朵上戴着紫色的蝴蝶耳环,看款式和我的手链很像,一眼便是一套,我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但看样子,应该是你们军区里的,能自由进出这里,应该是文工团的人,现在听你说起来,应该是我误会了,可能这对耳环不止一对。”
这是根据细节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