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泰平心中对严子卿的不喜升起。
他一开始笼络严子卿,是因为他身边确实缺一个懂行的,而严子卿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好选择。
两家人的关系,自己并不是从陆老太太那得知,而是小时候从一张照片里看到的,背后就写着严老爷子的名字。
后来等他做了这行,虽然赚了点钱,但翡翠他只能进货别人的,自己再加工去做,利润并不是很高,更何况能买的起的人不算多,能赚多少钱其实就在那了。
也就是今年,他听闻文玩圈倒手赚的钱,一件是他卖好几件翡翠的利润。
这一来,便让他起了进文玩圈的心思,只是文玩圈更讲究眼力和学识,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就是个半吊子水平,一定得有个老行家替自己做事。
他在这圈子里打听了一番后,没想到就打听到了严老爷子,相似的名字让他起了疑心。
陆泰平多了点心思,刻意接近了严老爷子,这才得以跟人认亲。
利益之下,陆泰平自然对严家很是亲热,而严子卿现在差不多接手了雅珍斋,更是年轻有为,衬得上是严家的后人了。
他有心想和人套近关系,听闻人刚忙完回来,就立马也跟着到了四九城。
只是没想到,这段时间下来,这个严子卿脾气古怪的很,对他更是没有一丁点的长辈态度。
现在更是直接在陆家人面前,打了他的脸,叫他下不来台。
陆泰平哪里能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要不是顾忌着,往后赚钱还得靠他,这会儿陆泰平说话绝对不会多客气。
陆泰平忍住了心中的不悦,笑道:“不过就算是乾隆的印章,顶天了也就值个两百块,毕竟乾隆有一千多方的印章,凡是物以稀为贵,更何况这枚印章还如此小,说起来也称不上捡漏。”
这是试图找回场子。
祝穗岁全程都没有说话,就看陆泰平和严子卿在那说。
她心里摇头,自己这个小叔,到底是不够稳重,先前能赚到点钱,也不过是运气好些,加上有陆家的保驾护航,翡翠这行目前做的人又少,竞争少了,分到的钱也就多了。
可要说成为其中的翘楚,是不可能的。
人品就注定了,他将来的路是如何的。
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他非得跟人争面子,到底是失了风度。
严子卿倒是无所谓,他这人属于一门心思钻研的性子,不懂人情世故,别人这么和他说话,他也体会不到对方的恶意。
他解释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这一枚印章不同,这是乾隆最为喜爱的印章之一。”
陆泰平不到黄河不死心,皮笑肉不笑问:“你怎么确定这就是乾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