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笙无奈的叹息:“可我不知道如何停止。”
床说:“不要心急,可怜的人类,深呼吸,只有你自己可以控制你自己的能力。”
尔笙真的按照床说的那样,深呼吸叫自己冷静下来,周遭变得安静了。尔笙欣喜的睁眼,以为一切滑稽的事都结束了。然而吊灯开口道:“好了,这回他听不见我们说话,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他可笑的白发了。”
“艹!”
尔笙盖上被子蒙住脑袋,无语的闭上眼睛。
直到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尔笙才恍惚的醒过来盯着天花板。
兮例行公事的带着护士查房,询问他今天感觉如何。
尔笙一边忍受着耳边那些家具此起彼伏的声音,一边镇定的表示自己还好。
察觉到他的表情很怪异,兮追问道:“您哪里不舒服吗?”
被对方再次询问,尔笙很害怕被当成精神病,但还是用求助的目光看着他:“拜托,我这样说不是因为我精神不正常,或许,我真的精神不正常吧。我能听到茶几和吊灯在吵架,我·······”
荒唐的连尔笙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他们说我拥有某种能力,我知道我不该听信家具们的话。”
兮被他逗笑了,捂着肚子道:“哎呦喂,那您一定很难休息吧?怪不得黑眼圈这么重。”
兮笑够了便走近他,随着对方的靠近,尔笙仿佛闻到了玉兰花的香气,不禁微微脸红。而兮温柔的抚上他的额头,一股清凉的气息侵入脑海。
“我先帮你抑制住能力发动,再给你开几副药。不过能够掌控你的能力的只有你自己。”
这句话床也说过,尔笙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气息逐渐叫他舒服安稳。再次睁眼对上那双可爱灵动的眼睛,尔笙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内心的萌芽还没有来得及长大,就听到另一个声音:“孤独的灵魂总是急迫的寻找慰藉,见一个爱一个,哼,无语。”
“什么?”
尔笙看向四周,不确定那是谁在说话。
兮歪着脑袋问:“怎么了?还能听到吗?”
可是周围明明很安静,那个声音与家具发出的声音不一样。透露着森森寒意和不善,而且尔笙惊悚的发现那个声音似乎是从他的身体里传来的。
晴朗的天空中时不时飞过一群白鸟,孩子们绕着村寨的房子奔跑嬉戏,只有一位阴郁的青年与这一切格格不入。他坐在阴影下的石凳上,厚重的帽子遮挡住耀眼的红色短发。从领口能够看到一条极深的伤疤从脖颈处蜿蜒而下,为其平添沧桑。他看向那栋医院,直到那抹黑色身影的出现,他才站起身。他站起来人们才发现,他居然那样的高大壮硕。
“一直在这等着?”必先先开口,戳了戳他厚重的帽子:“大晴天的你不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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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之人的关心,他不为所动,却问道:“他醒了么?”
提起这茬,必先更疑惑:“醒了,你为什么不亲自去看他。还是——”
必先靠近他仰起头探究他的表情,可该死的!这个人天生就是一副扑克脸,谁都读不出他的情绪。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