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是汉克斯,郝爽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抬眼望去,没看到人,却见一片黑暗中两排大白牙在星光暗淡的夜幕下闪闪发亮。
“啊……”伴随一声惊叫,郝爽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汉克斯被郝爽的样子吓到了。他愣了一下,拿下帽子慢慢走近郝爽,轻声说:“郝老师,是我,汉克斯,你为什么害怕?”
哎呀和美娜听到郝爽的惊呼都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郝爽此时已经适应了黑暗,看清了面前站着的的确是汉克斯本人。
郝爽终于魂魄归位,一边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土一边恨恨地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黑呀?只有牙齿白得发亮,我还以为是两排牙成精了呢!”
汉克斯挠挠头,有些困惑地说:“我一直这么黑呀,噢,可能今天晒的时间有点长吧,可能更黑了。包(抱)歉,吓到你了。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
郝爽一听更来气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去洗澡去了,怎么洗了好几个小时呀?你跑到快活林洗澡去啦?怎么才回来呀?”
刚说到这,郝爽忽然发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劲。
自己本来是责怪汉克斯回来太晚,可让人听起来会以为自己在为他担心,是在关心他。自己的确是担心汉克斯,但不是为汉克斯本人担心,是因为、是因为,哎呀,说来说去的,竟然把自己都给绕蒙了。反正解释也解释不清了,索性不解释了。
罪魁祸首站在眼前,郝爽越想越生气,又不能说太多,于是不满地冲汉克斯“哼”了一声,转身进屋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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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爽劈头盖脸地一顿数落让汉克斯有些发懵,只不知道这胖丫头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是自己吓到她了还是怎么回事?回来晚了自己也不想啊,可她为什么那么生气呢?汉克斯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走过来问:“汉克斯,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呢?”
汉克斯挠挠头说:“去村后河里洗了洗,太困了,在林子边上睡着了。”
哎呀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你还没吃饭吧?给你留饭了,在锅里温着呐。”
美娜笑着说:“郝爽已经给你热了两次饭了,现在恐怕也凉了,我再去给你热一下吧。”
汉克斯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们休息吧。”说着转头去了厨房。
早晨起来,大雨感到腰酸背痛,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他表情痛苦地晃动着身体,忽然想到哥哥比自己干得多,他是不是得比自己还累呀?
大雨洗漱后来到客厅,看到凯路已经坐在桌边上了,看上去没有一丝疲累的样子,看上去他是经常下地劳动啊。
凯路笑着问大雨:“是不是浑身疼啊?”
大雨笑了笑没说话。
凯路告诉他越疼越要活动,过一会儿就好了。上午他们还要再翻两次稻子,下午回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