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守义的家果然是在县城的边缘,从大门脸看,这曾经是日子不错的人家。
大门紧闭,两个人把马拴在门前的一棵粗树上,靖守义敲敲门。
功夫不大,有屋里出来人的脚步声,走到门口又听到拉门栓地声响。
门打开后,看到开门的人是个老婆婆,人很憔悴。
靖守义推着秦月赶紧进院,回身关门插门栓。
“你们是?”老婆婆很慌乱。
“娘,是我。”靖守义声音很低。
“是义儿呀?你怎么?”老婆婆又惊又喜。
靖守义不说话,搀扶着老娘往屋里走,秦月跟在后边。
进屋后,靖守义跪地给老娘磕头,靖守义母亲一边扶起儿子,一边擦眼泪。
“义儿,你不能在家待,前两天还有公人来咱家找你。”靖守义母亲突然想起。
“我知道,娘,这是秦先生,我现在跟他做事,他是给我爹爹看病的,我爹爹怎么样?”靖守义安慰着母亲。
“还不是老样子?”老婆婆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看看病人。”站在一边的秦月说。
“好,我领秦先生去。”
秦先生,是他们约定的对秦月的称呼。
靖守义把秦月领导了另一个房间,病人在床上躺着,骨瘦如柴,双眼无神
“爹,是我。”靖守义已满眼是泪。
“义儿,是你?”
他父亲想坐起来,但做了很大的努力,也没能如愿,被靖守义抢上一步按住。
“爹爹,这是来给您看病的先生。”
靖守义的父亲使劲地摇头,他看来对自己的病已经彻底绝望,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病拖累自己家人了。
靖守义搬来把凳子,放到床前,秦月坐下。病人想抗拒,但苦于动不了,表情很难看。秦月没理,她伸手按住了病人的脉门。
“守在门口,不能让任何人打搅。“秦月吩咐靖守义道。
靖守义本来想问问情况,听了秦月的话,连忙退出。把门关好,然后守在了门外。
秦月催动内力,对病人的体內的经脉进行探查,发现有几处严重阻塞。看来病人的情况不是很遭,只是医不对症。
用内力打开阻塞,对秦月不算难事。看到病人还在抗拒,已经急得混身抖动。
秦月安抚病人说:“老伯,您不要着急,你这病我很快就给您治好。”
病人摇头不相信。
“您不相信不要紧,但现在,您不要乱动,配合我治疗。”秦月耐心地说。
见病人还在挣扎,秦月点了他穴道,病人不动了。秦月往病人体內输入内力,但是病人穴道被封,內力无法顺利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