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想着通光脑找到斯达克,请他从学校那边调资料联系到克拉伦斯的家人。因为虽然克拉伦斯暂时脱离了危险,然后续还需要治疗,这些肯定是要联系一下他家人的。
眼下他的家长来了,一切就变得明朗了许多,至少比她一个没什么力量的小喽啰呆在这里干看着要有用得多。
希尔曼说他是在外边碰到这位克拉伦斯少校的。当时混乱过来,他被人群强着挤出来,别人都跟后面被鬼追着似地狂奔,只有他卯足劲避开人流和驻守的军士在出口附近徘回,焦急地等待姜洄跟克拉伦斯的消息。
虽然他知道经历了那样的意外,两人能够快速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也依旧这样希望着,期盼奇迹的出现。
跟姜洄一样,他这边也死活联系不上光脑,就跟断线了似的,一点信号都没有,不论发出多少信息都发不出去,也接收不到外界的信号。
很快他的顿步不前便吸引了驻守的工作人员,立马就被逮住了询问情况。
这倒没什么好掩盖的,他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意图。。
对于希尔曼的情况,工作人员也没有说什么,只轻声安慰让他先跟着人流离开,军方会尽量救援滞留在赛场内的民众,也或许姜洄他们换了个出口离开也说不定……之类云云的。但就是不肯叫希尔曼继续在这附近徘回,因为赛场现在情况未定,他留在这里也太过危险了。
希尔曼肯定不愿意。
他想这事儿大概会成为他青少年时期的一大阴影,就如同姜洄在意最后希尔曼惊恐看向她的那一眼,他也难以忘怀当时眼睁睁看着两位友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摔下平台的场景。直到现在他想起都会有种难言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