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事项交给理性与南柯,凌白回到狛纳,夜风拂面,凌白睁开眼。
眼前是介
“在这里做什么?”凌白问道,他没有接受理性的记忆
“埋一个人。”介回答,示意凌白往后看。
“哦,他啊……”凌白知道了掩埋对象,转而回头,星夜月照耀下,荒坡之上有一个新起的土包,坟前立着一块石碑,碑上没有名字,星夜圆月与婆娑竹影,一瞬间,此情此景与凌白记忆中的样子重合。
“!”
介看到凌白的瞳孔骤缩,接着下意识往前探手
“安娜……”
“怎么?”介问道
凌白回过神,视角下移,不再看碑“没什么……”
正是此时,介抓住凌白的手,关切地说道
“你不对,凌白,心事堆在心里太久,会成病的。”
“神不会生病……”
“影响心性的病,神也不能避免,看看自己曾经,再对比现在,变很多了……凌白。”
“那时候,我没记得那些事,自然也就……,现在才是正常的,应当做为的我。”
凌白的手指穿过介的指缝,接着与介的掌扣上。
“我害怕独身一人,但我终究只能一个人,千年岁月,无人可依。”
闻言,介紧了紧那只与祂扣住的手掌
“那就抛下那些故事,变回以前那个凌白。”
“要真能,就好了,你记得我经常哼的那段曲调吗?”
凌白偏过头,看着介问道。
“哼……哼?”介尝试性地哼了一下,发现哼不出调子,反而有些好笑
“嘿嘿嘿哈哈哈哈,是这个,但是介哼得好好笑哦。”
“……”后者沉默着,满脸黑线
笑声停了,介看向凌白,后者眼睛直勾勾地看墓碑,皎月照银丝,白月光照在凌白银白色的头发上,他嘴角弯出一抹弧度,带着追思痛苦的微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介似乎也被感染了,顺着凌白的目光看着墓碑,思念着早已故去的族人。
“与那谣曲无关,谣曲是我联想,回忆起一支谣的引子,我想讲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在三百七十五年旅行开始前我所经历的故事……而那个故事和童谣有关。”
凌白开口,看着介
“故事?”
“故事,想知道么?”
“你想讲,那就讲吧,我在。”
“那我,先把童谣唱一遍吧……”
“好。”
凌白唱起来,它国之歌自用它国之语咏唱
“恐惧夜晚的孩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