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奶声奶气地问:“爹爹为什么骑马走在后面?为什么不跑前面去?为什么不带我去?”
赵东阳笑得合不拢嘴,像个胖弥勒佛,道:“这是大事,不能闹着玩。”
这时,唐风年看见了乖宝、赵东阳和王玉娥,向他们挥挥手,笑得如沐春风。
乖宝顿时兴奋,眉开眼笑,挥舞小胖手,道:“爹爹喊我过去,一起骑马。”
王玉娥笑道:“有官兵拦着,咱们过不去,看看就行了。”
唐风年意气风发,年轻俊秀。论长相,他是那群新科进士里的佼佼者,而且笑起来时,眼眸亮如星辰,格外引人注目。
那些提花篮的姑娘们都追着他扔鲜花,更有大胆的姑娘故意喊道:“公子,你贵姓啊?似曾相识,是不是同乡?”
人声沸腾,那个大胆的声音很快就被其它笑闹声淹没了。
游行的队伍继续向前。
酒楼和茶楼的二楼窗口都挤满了人,那些人非富即贵,也争着一睹风采。
欧阳侠和一群吃喝玩乐的纨绔正站在酒楼的窗边,居高临下地看。
有个肥噜噜的纨绔笑道:“如果我端盆脏水倒下去,你们猜猜,底下那些书呆子会作何反应?”
另一个纨绔起哄:“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快点干啊!”
另一人摇摇折扇,笑道:“太缺德了。”
欧阳侠似笑非笑,道:“别人作何反应,我不知道。但是,你爹和你爷爷的反应,我是晓得的。”
那个肥噜噜的纨绔顿时变得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萎了,暗忖:家法伺候,肯定跑不了。我还是别干了,看看热闹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