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天长老,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死活?”赵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道。
“哼,”勾天长老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一脸不屑道:“不就是赔桌椅吗?能值几个钱?我们托月教不至于赔不起。”
“啧啧,”赵天忍不住直起了腰,认真地看向他,咂嘴道:有勾天长老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些桌椅呢,原本也的确是不值什么钱,只是不知流传了多少代,也不知有多少龙组烈士坐过,问问宫景辰应该有答案。
不对,宫景辰可能也未必算得出这些桌椅究竟在龙组里待了多长时间,或许该问他爷爷的爷爷……这么说来,这些可都是古董啊,而且不是一般的古董,是龙组的古董。
龙组在华夏武林中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这些桌椅自然也比外面一般的桌椅要尊贵些,如此身份尊贵的古董,该值多少钱呢?
赵天一边说,一边摸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全然不顾台下已惊倒一片,勾天长老更是死死地瞪大了双眼!
“你……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勾天长老被气得眼珠一瞪,立时又晕了过去。
赵天撇撇嘴,不以为然地看着托月教的人说:“你们的勾天长老实在是没用,这点小事都承受不起。不过,跟你们说也一样,这样,你们回头跟托月教的大掌门说,我给他打个折,九折吧,五千万,三天之内送到龙组来,我就不跟你们托月教计较了,否则我亲自上门去取!”
托月教那几个人原本就被气得不轻,立时又有一个人被晕倒。
赵天不禁摇头,有些失望道:“托月教的人真是不堪一击,三两句话就能被气晕,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不配当龙组的下属门派,拖出去!”
门外立刻来了几个龙组的工作人员,不仅把勾天长老拖了出去,就连托月教的人也都被赶了出去。
会议厅外,托月教的人被气得直跳脚:“赵天他怎么敢!”
“我们托月教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天理何在!”
“妈的,他这是在逼我们托月教造反!”